古早修仙文里的女配02
吧。”
“是。”海秋荻带疑问走向那座小阁楼,寻到阁内院中的井。
她看向头顶的明月,记下现在的月历场景。
亏得在兽世时空混过,学会观察月缺变化来记录月历。
她还不太会使用桶井,打满水的桶很重,拼好大力才从井里拎出来,边忙边担心诉求者张静那边。
海秋荻把水桶拎进小阁,寻到灶台开始烧水。
待她用打火机起火后,塞堆木头见燃就坐在灶后,以“空间缩”的能力锁定御天寿的院子方向。
天色未朦,恰是最暗时。因为院内灯火通明,倒让海秋荻看清几分屋内的场景。
张静已经醒来,还发作过一场。
满屋碎屏、破瓷,明显是打了,就是没打赢。
此刻,张静的手抚心口,怨恨地瞪向洋洋得意的御天寿。
御天寿挑起张静的下颚,两指捏在胡须尾尖,呵笑道:“不错,双灵根的资质。难怪企图拜入乾坤门掌门座下。不过,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儿。好好修炼,你要什么,为师都会满足你。”
“呸,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张静一口吐在御天寿的脸上,直接被他狠狠地扇一巴掌。
“敬酒不吃吃罚酒。师父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心如刀绞。”御天寿阴狠道。
张静要反抗,却因体内的禁制而疼得满地打滚。心痛成这样,她犹在不断咒骂御天寿。
御天寿看她这模样,阴沉沉地笑道:“识时务者就该知道如此处境作何选择,否则,老爷现在就采补你,留你一身干皮臭囊给外面的乡绅老爷们好好欣赏。”
“你……你个邪魔……”张静拿起碎瓷就要自裁,被御天寿一脚捻在手骨处。
只听“咔嚓”一声,张静的右手手腕处直接开裂。
“啊……”张静在双重痛苦下嘶喊出声。
“谁!?”御天寿再次察觉到杀意,警惕地看向屋内,一掌劈晕张静后夺出而门。
他在院前环顾,又跃上屋顶遥望四方。
远近灯火通明,整个御府除他外不见人影走动。
但是,刚才的杀意这般明显,显然是有人跟来……敬小慎微是御天寿能活到筑基期的秘法之一。他阴沉张脸往春秋园掠去。
海秋荻握紧手里的干柴,慢慢地塞进灶肚,只听“哐当”一声,阁楼门被推开。她放好木棍,抹把脸,胆怯又惶恐地站起来。
刚出柴房的门就对上御天寿从正厅走来的阴沉脸。
海秋荻唰得一下和手里兑上温水的木桶一起跪倒在地,温热的水洒她一身,却不躲不擦,只缩肩垂头,一副惶恐不已的模样。
御天寿怀疑她,但是见她确实是个毫无灵力又不能修炼的胆小凡人,又开始生疑。不过,谨小慎微得他另可错杀、绝不可放过……
他悄无声息地催动禁锢海秋荻心脏的黄符。
海秋荻“啊”得痛叫出声,眼泪婆娑的巴巴哀求:“仙长……仙长……放过我……呜呜……放过我……好痛……我……我再也不敢偷懒……不敢睡觉……呜呜呜……”
在翻滚间湿衣不能蔽体,露出些许曲线,以及污泥和白嫩脖子间的鲜明色彩。
御天寿的目光落在她的双眉,眉长而不乱。再及因痛苦交叠的长腿,直而不弯、紧而不松,分明是个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的女人。
这一身脏污破烂……到也能透出几分风情。
“你这般大的年纪,长得也能入眼,为什么嫁不出去?”御天寿冷眼看她打滚呼痛,沉声问。
“我……呜……我上克双亲、下克子孙……谁……谁都不敢……”海秋荻一步步往道长那边爬去。近前后,她一把扯住道长的袍角,仰面哭求道,“求求你……仙长……放过我……呜嗬……痛……好痛……”
御天寿看入那纯净可怜的眼眸,以及眉心两侧的长眉,停下对黄符禁制的控制,转眼又道:“你把自己洗干净,天亮后来我的院子。”
“嗬嗬……是……”海秋荻头磕在地,凌乱的长发遮去她半张脸,以及隐藏在内的阴戾。
御天寿离开后,她仰面趴在地上,久久不曾起来。
果然,御天寿中途返回来看一次,见人才从地上起来去灶房,这才安心离去。
御天寿眯眸返回院子,招来周发。吩咐管家再采买两人来照顾春秋园里的姑娘,至于对海秋荻……另有安排。
天亮前,海秋荻依然按周发的安排,先给各房送去热水洗漱,又接外院送来的食盒,依次送给阿芽她们。
她有很多话想同这些装扮一新的姑娘们说,却无法宣之于口。
对付御天寿,以阿芽她们现在的能力显然不足,而且高床软枕、衣袜全新,首饰俱全、食物精美……这样的“好日子”,又有多少人抵得住诱惑?
周发领来两位聋哑的仆妇进春秋园,代替海秋荻的工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