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兽世文里的土著24
估她的个人魅力,这个拥有与众不同思想境界的男性兽人站在所有兽人的立场,开始与她为敌。
从这一刻起,乌鸦祭师已经不再是她最忠诚的下属,而是守护整个夏城的兽族。
凰秋荻在人群后面举起弓箭,用普通的箭矢对准水族玲珑王的额头。
在阻挡天鹿王离开的战斗里,凰秋荻看到玲珑王额心的水纹波动,那里应该是他的死穴。
【他该死,制造大水淹没夏城,伤害无数的兽人。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他谋杀一城兽人的借口。】凰秋荻冷静的眉眼发出凉光,脑子里闪过十族居住地兽人的尸体,以及幼儿在大藤蔓上啼哭哀鸣的画面……
冷箭“嗖”得一下穿过天陇和阿娇的侧旁,刺入正要采取行动的玲珑王额心。
玲珑王的额头如破碎的水面一样溅射开去,水珠扑落在泥地。
他的身形从水里暴露出来,一具洁白近乎白化的人形。平时,他包裹在水的外衣里,阳光让他的身体发生折射,形成透明感的水状外膜。
“王……”水族兽人们纷纷从水的外衣里暴露出来,其中一位水族兽人的肩头插着一样的箭矢。
他猛地抱住玲珑王,揽住他高而纤弱的身体。
玲珑王在倒下时看向天陇背上的阿娇,望入那女人沉静却邪魅的黑色双眸,像狼的眼睛,既妖魅又邪恶。
他到死才相信乌鸦祭师的话:这个女人用她无形的魅力、有形的娇躯引起十王大乱,她正在覆灭兽世大陆。
“阿朵……”玲珑王的目光回到抱住他的水族脸上,带着后悔的情绪说,“你是水族的王了。你要带水族离开夏城,回到故居镜月湖……这是我最后的命令。”
玲珑王的目光落在他肩头的箭矢,轻轻地苦笑出声:“不要爱上外面的女人……尤其是漂亮又凶狠的女人,她们是致命的毒药。”
说完这话,他的目光再次贪婪地望向那个天陇背上的女人,带着满满的懊悔、不舍、遗憾……死在水族新王阿朵的怀里。
阿朵发出巨大的悲鸣,沙哑而呜咽,像是一种受伤小动物的垂死呼叫。
他猛地拔出玲珑王额头的箭矢,也拔出自己肩头的铁质箭镞。仇恨的目光望在阿娇的脸面,又射向在场兽人的背后……凰秋荻在的位置。他深深地凝望她一眼后带领余下的水族,慢慢地沉入地底。
凰秋荻诧异地看向水族随意变换的形态。
【若是可以用水遁之术离开,水族为什么不直接带走阿娇,而要引发山顶的天池水灾?
对了,天鹿族。天鹿族和水族本身是相克的种族,天鹿族和水族到最后关头,对于阿娇会去哪里产生分歧,才会在此对峙!?】
没有水族的阻挡,天鹿族王——天陇驮上阿娇直接向山下跑去。
他谁也不管,只带他背上的王后向山下飞奔而去。
上空的翼族在天空盘旋,有得翼族正打算逃离。福影再次飞上高空,同赶来的螳帅和羽卫队的成员包围他们,并且说服那些翼族再次跟随他。
凰秋荻的面前伸来两只手,分别是乌鸦祭师和叶戈斯,而她还抓着她的任务对象——阿坝。
阿坝握在凰秋荻的手腕上发出可怜的轻轻的咕噜声。
凰秋荻想起诉求者的任务,轻笑说:“无论是我还是阿娇,真不需要这么多男人。”
在三人的目光里,她反握住阿坝的手,轻声问他:“你还有力量驮我下山吗?”
阿坝的眼里流出晶莹,默默地点头化为兽形。
他屈膝在凰秋荻的身旁,感受她坐上后背得刹那满足,直接抬爪向山下跑去。
叶戈斯和乌鸦祭师的目光相触分离,一者上福杰米的后背,一者直接振翅而起,各自向山下去。
凰秋荻坐在阿坝的背上,穿越歪七扭八的杂乱山林,直往山下奔。
她仰头看向上空飞过的黑影,以及跟在后面徐徐飞踏状态的福杰米及他背上的叶戈斯,轻轻地吐出口气。
凰秋荻低声问:“阿坝,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因现下两人地处位置高,看到前方的乌鸦祭师已经在指挥羽卫带走化为人形的熊霸、佘魁、琅溟、师墨、西虎衍、豹铎等兽人。
阿坝眯眼下方又回头看向山顶……山顶的巨石滚砸而下,发出闷沉的响声。
他的大虎头垂落下去,缓下脚步,反被后面的鹿马长角顶在屁屁,好似催促他快点下山。
阿坝回头看眼鹿马背上高贵如神祇的叶戈斯,低声说:“秋荻,我只是模糊知道事情的起因。
自从福影、天陇、玲珑跟随阿娇王后从镜月湖回来后,十王山里就真有十王,他们在山下的洞穴宫殿里渡过一整个冬灭日。
春生日时,我从外城来见王后,发现她很开心,看起来是幸福的。
但是,不久后,很多男性兽人怀孕、甚至产子,十王里却一个都没有怀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