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无可违抗的秩序(7k+)

已被鲜血覆盖，两人紧紧握住互相的双手，但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布耶尔倒是活了下来，只不过累倒在大地之上，洁白的头发已经被染成蓝紫色，而且...她的双眼中满是空洞（物理上的空洞）

赫炎...她连尸体都没了，上仙身上留着形状不一的脚印，但手中的拳头始终紧紧握着，哪怕是死也不放开

哈尔也不好受，全身上下都凹陷下去无数块，双眼和嘴角上都还在不断流血，身体全部细胞几近坏死，五脏六腑都被打到移位，如果不是摩拉克斯拼死保他，他早就死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星舰上下来救援的人员，已经快要虚脱的温蒂也在其中

确认剩下12个队友安全后，他忍着剧痛向巴巴托斯走去，爬上那由尸体砌成的小山，焚天枪插在敌人尸体上，低头看到巴巴托斯还没有完全死亡

“巴巴...托斯，你...”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道

“不用救我了，污染不可逆，没我在的日子，你和布耶尔要好好治理这个宇宙啊”最终，巴巴托斯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哪怕都做到这样了，也只是平局吗？”

“不，秩序没死，我们从来都没有赢过”哈尔遥望无尽光年之外秩序的竖瞳，眼中有着无尽愤怒，但同时也有些许祈求，求秩序放过这个已经破败宇宙吧，哪怕...以他的生命来换

“...你走吧，给我在最后的时光中静静吧”巴巴托斯突然低下头沉默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看哈尔一眼

而哈尔低下头说了最后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巴巴托斯听到这句话后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哈尔的背影，不自觉回了句“我也...算是吧，哈尔...帕斯？”

可惜不知是没有听见还是不敢听见，哈尔再也没有回头，不过巴巴托斯看到了他下巴不断滴落的泪水，安详的闭上了双眼

可，哈尔的最后一句话是“其实...我喜欢你”

...

夜深，哈尔站在窗前俯瞰逆天，眼睛时不时看向熟睡的温迪，感叹道“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啊”

眼前熟睡的少年有着和巴巴托斯一样的容貌，一样的性格，一样的记忆，甚至连灵魂都一样，但...他终究不是巴巴托斯啊

即使知道这些，可他还是忍不住侧目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