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往事如烟

（六）往事如烟

那群日本人每个人人几乎都是刀眼疤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凶狠。然而这些人看见我却是对我勾肩搭背。这让我感觉很不对劲。

你永远不要觉得人心是善良的，尤其是在远离文明的地方，这是在维京师时候我排长告诉我的。

由于我不会日语，所以我们用英语交谈，他们自称是地质勘探队。没聊几句我便被突然走过来的小眼睛叫走了。

我正奇怪小眼睛不泡他的妞，来找我干嘛，小眼睛说老板找我。之后我见到老板，老板摸了摸胡子，他问我有没有觉得队伍里有其他的居心不良者。

虽然我觉得那群日本人很不对劲，但是我并没有提到这些人。至于为什么我没有说是那群日本人，当时我的心态是：老板既然已经发现有一群不对劲的家伙藏在我们这支队伍里。

如果是，那么如果由我嘴里说出来，便显得老板目光短浅了，由老板提出来，正好给老板一个卖弄的机会。如果老板觉得是另有其人，那么这时候多给我们树立一个假想敌肯定是不利团结的。只要我自己内心不放下对那些日本人的提防就好了。

最终讨论的结果是，我们认为那些日本人，就是隐藏于其中的另一支居心不良的队伍。

插个题外话，小眼睛泡到了一个离异的三十多岁的女教师，还有个五岁的女儿在国内。那个女教师我注意过，长得可以，那个年纪还珠圆玉润，戴着圆框的金丝眼镜，讲话很文静。

他告诉我的时候，我笑喷了出来，他本来是去和那群女大学生搭讪的，结果泡上了个离异少妇。他还沾沾自喜的说：“宁娶寡妇，不碰生妻，这样的可比那些女学生好说话太多了。我看啊，她高级教师当久了，压抑时间太长，需要找个人释放释放，正好大爷我就是………”

我踢了这猥琐男一脚说：“小心人家给你骗的人财两空。”他恬不知耻地说了一句牡丹花下死是做鬼也风流啊。

当天晚上，他就钻进了人家女教师的帐篷里，女教师的欢愉之声，可能整个营地的人都听见了。我注意到一旁的一群日本人往女教师的帐篷那边偷瞄，脸上挂着淫笑，嘴里说着什么吆西吆西.....那些女学生们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师回合这样一个猥琐男有这般的一夜情。

小眼睛为这事可和我吹嘘了好几天，只是那个女教师再也没在我们这些爷们面前露过脸，一直将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的脸埋藏在纱巾下。

和我们一伙的那些白人大概来自于一个叫“汉尼拔”的东欧探险救援公司，那是老板旗下的一个分公司。

这几天，一直是由汉尼拔队员们去监视日本人。他们传来的情报一直都是平安无事。

这些人好像什么都会,该怎么走几乎都是他们引路，他们的小头目每天都会来和老板作报告和单独谈话。

我和这群人一直没有交流，而大鼻子则和那群汉尼拔队员里一个叫格林的走的很近，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的专业比较相似，另一方面是这两个人性格实在太像了。而小眼睛则说是因为他们的名字里都有个林字。

这些日子里我和胡三指与小安子有了很多话，他一直坚持说自己七十岁了，我们则热衷于找到他话里的漏洞。可是一直没能如愿。

大概是第五天，我们遇见了一个海泡子。队伍在那旁边补水，不论怎样，沙漠里遇见海泡子总是个让人开心的事情。这时候对于前进方向的事情，队伍内部有了分歧，老板的“汉尼拔”们说应该向正北方向前进，而那些老师学生则要向西边走。

我们就这样分道扬镳，这时候最伤心的一定是小眼睛了。因为那个眼镜女教师需要和他分开了，他不能再每天晚上都钻人家帐篷了。

先前一直被我们认为是假想敌的日本人，跟着往西走的那群人去了，这令我感到诧异，难道我们一直误会他们了？他们真的是地质勘探队吗？老板依旧每天晚上让人放哨。

甚至叫我去和日本人们套近乎，给那些人身上放追踪器。

第八天时候，无聊的我，问老板是怎么认识我爷爷的。

老板便给我讲起以前的故事，那时候是30年前。他刚从苏军退伍大约四五年左右。他在一家企业工作，被委派去了中国做交流员。

便到了我爷爷工作的工厂，我爷爷是电工，他也不懂中文，原本他俩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然而在一个夏天的夜晚，在池塘里摸螃蟹准备给我奶奶加餐的我爷爷，遇见了在水里游泳的我老板。

我爷爷是会说俄语的，于是用俄语向我老板打招呼，就这样他们逐渐成为了朋友。我老板便给我爷爷讲起了沙漠古国的事情。

我爷爷说他二伯（我太二爷）有一本笔记，里面记有那个故事，但是我爷爷又没有见过他二伯，更无法带着我老伴亲自拜访。

只好拿出那本笔记，那本笔记字迹潦草还是繁体字，他们两个看不懂其中内容，后来老板拍了许多照片，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