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
使自己更快、代价更少的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息城有更多更实际的力量来帮助你,比虚幻的许愿神更称心如意。”
“我们会帮你的。”
“那真的谢谢了!”林琳高兴道。
她原本也是听说不息城鱼龙混杂,什么样的科技和神人都有,所以才想来找找有没有可能帮助到自己的人,也或许,父亲就在不息城。
“苏幕,你带林琳小姐去蓝羽协会找凌羊登记。”
池爱回首看着林琳:“蓝羽协会会安排员工帮助你查人。”
“我懂,先交钱再办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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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带着林琳出门时,池爱站在门口目送了他们一段路。
黑泽蜷在阳光里舔着自己的毛,被一双手呼噜了两下。
“监视完了吗?”
池爱面无表情的转过身。
陈吻捻了捻耳垂,笑道:“我若是说没有,池小姐信吗?”
“你自己信吗?”
陈吻摊开手,那枚微小的银红十字星竟被他从耳钉上摘了下来。
“真的没有。”他仍旧是笑,“它虽有监视之用,但也有探查之用。方才不过是不放心那位陌生小姐,扫描了她一遍确认危险等级罢了。”
池爱沉默的看着他,心里无端烦躁。
“你监视我无可厚非,我也不在乎。”她彻底冷下脸,似乎是一点也不想装下去了。
“先前与你合作,你替我担去攻击,我在你可知范围之内好好待着直到实现你的愿望——”
“是我食言了。”陈吻忽然道歉,“池小姐那日让我撤去监视,现今我却追到了这里,是我的错。”
“以退为进,屡试不爽?”
她点了点头,也笑:“陈先生何必道歉,我虽没有逃但也有意躲着你,到底是我食言在先,你为了不让许愿神落入他手重新搜查我,顶多算一己私利,何错之有?”
“方才就算你真的还在监视,我也无话可说。吃一堑长一智,前些日子侥幸让我躲起来了,这次便多加防范。若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哦不对,”她忽然盯着他的眼睛,语气戏谑,“如果是我,只会更甚。”
原本该是自嘲自己的小人举动却在一脸坦然之下露出了点骄傲。
“陈先生还真是心慈手软,哪怕这样也只是搬到对面,迟迟按兵不动,不论我提出什么要求都全部满足——”池爱笑的温和,语气也柔和下来。
“换做是我,不能为己所用的就该永绝后患啊。”
莲簪已经变作橙红,温度高到青荷叶都染上一层金边。
池爱虽摸不准他个人的实力,但现在在她的地盘,背后的房子是独属于她的军火库,足以让面前的人死上八百回。
池爱静静地站着,面上笑的温柔甜蜜,阳光下的发丝都在闪着柔和的光。
但她的心却一直藏在阴影里,甚至从不觉得卑劣,偏执又傲慢的守在黑暗中自立为王。
一半扎根污泥,一半盛放于水面之上。
陈吻静了很久,将十字星收回原位。
“池小姐说得对。”他懒洋洋的赞同,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张纸牌。
池爱手里的簪子温度更高了些。
“但我偏不要这样做。”
“什么?”
纸牌在手中翻转,一颗红心露在眼前。一声响指过后,卡牌应声变作火红的玫瑰递到了池爱手边。
碰到温度极高的簪子后,玫瑰霎时燃起火焰,褪去障眼法化作星粉消散在了阳光中。
“假的不会长久。”陈吻笑了下,“都是一场玩笑而已。”
“你追我赶的游戏太过无聊了,想必池小姐也不屑于玩这种低级游戏。我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你也知我不会轻易放你走。既然彼此心知肚明,各退一步不好吗?”
陈吻示范似的向后退了半步,笑看着她:“既如此,我退了,该你了。”
对峙时的眼神是无声的战场,毫不退缩才会愈演愈盛。但一方投降,另一方也就失了趣味。
池爱收起簪子:“上次你替我击杀那些刺客,揽下仓库失火的罪责,把所有一并扣到了你这个通缉犯身上。这些事,不会还要找我秋后算账吧?”
“当然不会,就当是我与池小姐合作的诚意,池小姐不必介怀。”
池爱冷笑了一声:“我当然不会介怀,若你真的想要我还,我也不会还。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这人没什么良心,好的我会抢,坏的我不要,没有什么一报还一报,我只看我的利益有多少。”
“这些话我原本不必说,恐怕坏了我的名声,现在说出来就算我的诚意了吧。”
池爱自认不要脸,但在人前表露这么多的也不过眼前这一位,她觉得这已经算是她的极限了。
“对你来说这亏本的生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