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世界
间,思绪飘得更远,记忆变得越发模糊。
安然醒醒,同桌拿手指,使劲戳了戳自己的胳膊,马上就是数学课了,虽然数学老师很喜欢你,但是你要是在他课上睡觉,那还是吃不了兜着走。
叫安然的女孩朝她笑了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大钟,离上课还有一分钟,于是从抽屉里拿了课本和昨天的试卷,眼睛习惯性的飘向窗外,意料之中的没有见到那个人。
她第一次见陈霖是在一节体育课上,一般操场上都是两个班级同时上课,那时候体育老师已经讲完了他的课程,剩下的大把时间都是自由活动,几个男孩子在操场中央打篮球,姜安然刚上完厕所,沿着塑胶跑道低着头想事情,突然听到一个男孩的声音说:“哎,小心!”。
姜安然愣愣的望着发出的声音,那边发现一只篮球呈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形式下落着陆点。
“小心脑袋!”
她捂住头,下一刻却被一个人搂进怀里。然后她听到篮球撞击在□□上的一点声响。
有人替她挡了一下。
她抬头发现面前的那个人格外的高,姜安然本来中等的个子却直到他的胸口,他的脸圆圆的皮肤很白,下午四点多的阳光不算强烈,却给面前的男孩多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男孩朝女孩笑,嘴角弯起来,同时也很绅士的放开姜安然的胳膊。向后隔开一段距离,轻声问:“你没事儿吧。”
姜安然涨红了脸,连忙对着他摇头,他点点头笑着说:“没事儿就行。”
然后他跑去捡那个篮球,转身的时候姜安然看见他的白衬衫的肩胛处有一处脏污。他拍了拍,他侧着脸拉起肩膀,意料看了看两人笑着说了什么,从那以后的体育课,姜安然的目光多了一个要追随的人。
后来姜安然知道了,他在理科二班,知道了他在楼下的那一层从东往西数的第二个教室,我们的教室在四楼的最西边紧挨着的楼梯下去上厕所是最近的路程,可是自从知道他在我们楼下,她都要装作不经意的去他们的教室旁边绕一圈,去那边的楼梯下楼,然后再绕远路去厕所,或者重新从二楼再上去,就为了看他一眼。
他喜欢打篮球,我有很多次见到他喜欢打篮球喝苏打水,于是每次都会偷偷经过篮球场的时候买完一瓶苏打水塞到他的衣服底下,买水的时候她经常很纠结,不知道买冰的或者是常温的,可能他打篮球又累又热,需要喝一点凉的东西,于是我付完钱以后走了很久,又跑回去跟老板说我想换成常温的,心里总是纠结那么一点,害怕对他的胃不好。
老板是个60多岁的爷爷,我在那边想了很久,买完又来换水,他也没觉得不耐烦,只是笑着打趣小姑娘这么冰的绿茶放在外边那么长时间也成温的了,连续送了好几天的水似乎终于被他注意到了。
偶尔会听见他的朋友打趣的声音说是哪位田螺姑娘他也会四处张望着向外看。
坐在台阶上的我连忙用书包挡住了脸面颊,却已经开始发热,后来那天再去送水的时候。笑嘻嘻的问:“唉,同学是你给我买的水吗?”
我突然感觉开始呼吸急促,心已经跳的要蹦出胸膛,我看着他的脸紧张的不知所措,只好拼命摇头:“没,没有。”
他看着我歪了一下头笑着问:“那你来我们放衣服和水壶的地方干嘛呀?”
姜安然的指尖紧紧的抠着手链上的珠子,用宽大的校服盖住了自己把手链退下的小动作,然后避开他的视线,蹲下身子装作找东西的样子说:“我的手链今天跑步的时候掉了,所以过来找找。”
“原来是这样。”我看见他那中投也蹲下身道:“那我帮你一起找吧,对了,你过来多久了?有没有看见有人拿了一瓶水放到这里,指缝里抓住的是几根?”
姜安然抓住又松开松开又抓住轻声道没有。
班上的数学老师讲课很棒,市里的电视台专访都请过她去当嘉宾,这次是为了参加省里的比赛,所以会有一些领导过来试听,然后进行选拔面子,面子工程是要做一些的,因为数学老师要讲一些比较深入的知识,所以临时组成的班级比较杂,是从各个班里抽调过来的学生,她没想到会有高原,进到那个班级的第一眼,她就看到了坐在第二排走廊上的他身体又开始出现奇怪的反应,不自觉的轻抖面部表情控制不住眼神,不敢向他的方位瞄一眼,我几乎忘记了,应该走路是身体的惯性,让她做到了自己的座位,黑板上写了一个题,老师讲的声情并茂,很有感染力,我死死盯着钱。听不进去,最后姜安然听见老师喊我的名字:“姜安然,你上来写一下这道题的解题思路。”
姜安然僵硬的站几声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她的身上,陈霖也转头看向了她。她发觉自己胃部开始痉挛,喉尖塞着什么东西,她其实不太容易紧张,因为没有什么表现欲,所以老师都夸我,不管大考小考心态都很好。
所以求求你了,姜安然拿粉笔的手求你不要再抖了。
她没能写出那个很简单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