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
自己的腰要被勒断了。
呼吸逐渐艰难,快要喘不过气了。
头顶传来一句阴恻恻的话:“是你让她买的避孕套?”
肖祈连忙撇清自己:“呵呵,千万不要这么抬举我,我可没有这个胆子,大情种,你还是问问你的小温温是多么的厉害,多么的运筹帷幄,多么的睚眦必报”
“你,不要这么叫她!”陈敬磊脸色阴沉,阴鸷可怖:“只有我可以这么叫她”
肖祈上前几步,把盒子和避孕套摔在地上:“有病吧你,你自己惯出来的人你自己教育,我懒得管你们这堆破事”
转身走了。
陈敬磊松开乔温温,蹲下来,把避孕套和盒子捡起来。
口中念念有词。
一个,两个,三个。
一个都没少。
还好,还好。
不然他真的会发疯。
乔温温吓傻了,她第一次看见这种状态的陈敬磊,癫狂,病态。
她往后退,想要逃跑。
走了一半的脚步又被陈敬磊拽了回来,乔温温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在陈敬磊怀里。
陈敬磊左手伸进单肩背着的书包里,拿出一根黑色粗麻绳子,把乔温温的手绑在一起。
乔温温心中警铃大作,声音染上哭腔:“七哥,七哥,你要干什么啊”
陈敬磊步步紧逼的把乔温温抵在旁边的树干上,他用左手擒着乔温温被绑住的双手,放在乔温温的头上。
另一只手掐着乔温温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脸,笑得有些狰狞:“你都知道去买套子,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陈敬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乔温温的脸:“干你怎么样?”
乔温温霎时瞪大双眼,难以置信惊恐的看着他,随即剧烈挣扎起来。
陈敬磊捏着她的下巴,强硬的咬着她红润的嘴唇,粗暴野蛮的将舌头挤进她的嘴里,浓烈的烟酒味呛得乔温温直流眼泪,她往旁边躲,陈敬磊手下用力,像是要掐碎她的下颌骨。
“别惹我,否则我真的就在这里□□”
陈敬磊从她嘴里短暂的退出来,残忍冰冷的警告她。
乔温温傻在原地,不敢动,只敢小声的啜泣着。
陈敬磊满意的再次低头吻乔温温,像是一头饿狼,撕咬,吞咽,啃食。
舌头被吸的发麻,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哭声被堵住。
良久,乔温温感觉到自己没法呼吸了,她惊慌失措的用力推着压在身上的陈敬磊。
没有推动。
乔温温急了,使劲用脚踩陈敬磊的脚。
陈敬磊吃痛,嘶的痛呼,他松开乔温温的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真狠,小瞧你了”
乔温温的哭声溢出来,脑海一片空白,意识混乱,极度惊恐,她哭得身子都在颤:“七哥...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我害怕...七哥,求求你了,七哥...”
陈敬磊没有动,依然压在乔温温的身上,喘息声很重,像是要进攻的猛兽。
但是他没有再亲乔温温。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发泄一般,把乔温温搂进自己怀里,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的后背。
乔温温带着劫后余生的慌张,她看着浓浓夜色下,陈敬磊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怎么会这样。
她只是想报复一下王卉,为什么一会儿肖祈过来指责她会害死王卉,一会儿七哥又把她摁在树干上说要操她。
太吓人了。
乔温温呜呜地哭了起来。
良久,陈敬磊才松开乔温温,他沉默的解开绑住乔温温双手的绳子,卸掉绳子后,看见白皙手腕上青紫的勒痕,瞳孔骤然一缩,他用手指摩擦了一下勒痕。
乔温温颤抖了一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出来:“坏人...”
陈敬磊觉得心像是被人生生揪了一把,疼的发胀,他嘴里颠三倒四地哄着:“好好好,我是坏人,七哥是坏人”
乔温温还在哭。
陈敬磊弯腰,讨好的看着乔温温:“温温,我带你去吃饭,吃完饭再讲,好不好”
乔温温把头偏到一边,不理他。
陈敬磊叹气:“不吃饭是吧,好,那就现在说,我不追究你买避孕套的事情,你也不要再闹了”
顿了一下,他又阴冷的说:“只要你告诉我,那个男的是谁”
???
什么?
哪个男的?关男的什么事?
还有,什么叫做“不追究”,她干了什么对不起陈敬磊的事情了吗!
乔温温带着哭腔激动的冲陈敬磊喊:“什么男的,没有男的!我,我,我买这个,是为了,是为了报复王卉的,她之前说我穷,所以,所以,我就故意把避孕套塞在她桌子里让别人发现,这样,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