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摸索了一点,找到侧腰上的内裤边,可能是生病了反应有些迟钝,他还是没有什么表示。
不不不,怎么说都触碰到皮肤了,不可能没发觉,这应该是默许。
勾起弹性材料的内裤边缘,逐渐得寸进尺……
渐渐地有一些反应,但总体来说,嗯,不及往日。
被骚扰的对象终于无法再假装无事发生,半是无奈地暂停了画面,微叹地喊着我的名字:“梢,你知道‘心有余而力不足’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我只听过‘趁他病要他命’。”我目光诚恳地说着,手上又捏了两下。
降谷零:“……”
“噗,放心吧,不会要你命的。”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抽出手,为他掖了掖被子,“睡吧睡吧,我给你唱摇篮曲吧。”
“……又不是小孩子了。”他脸颊的皮肤上泛着病态的红晕,配上浓重的鼻音,有点像害羞似的。
靠在床边,我哼起了小时候妈妈给我唱的摇篮曲,隔着被子手掌轻轻拍打着。
躺在床上的金发青年握着我的另一只手,在发烧的作用下,他的手心出了很多虚汗,一直到沉沉睡去都没有松开。
半夜。
最小音量的闹铃准时响起,我同睡意做了一番艰难的搏斗之后,才终于想起来闹钟的目的。
发烧的症状一般会在午夜变得更加严重。
用手心试了试降谷零的体温,感觉有些烫手,明显比睡前的温度更高了。
睡眼惺忪地下床。幸好公寓暖气强劲,冬季起夜并不那么痛苦。
准备好水和退烧药,我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你烧得更厉害了,吃点药再睡吧。歪歪?降谷君?零?Zero?宝贝?”
在我叫到宝贝时,青年终于病容恹恹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有一些红血丝,嗓子也有点沙哑。
感觉很难受的样子,我怜爱地凑上去想亲亲他的嘴唇……
“说不定会传染的。”
降谷零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抬手用非常微弱的力道拦下了我。
“可是我的口腔里凉凉的,会很舒服哦。”我在他耳边诱惑道。
“……不行。”他顿了一下,还是坚定地拒绝了。
啧,敬酒不吃吃罚酒。
如此软弱可欺的降谷零可是十分难得的,此刻的拒绝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邀请。
我抓住之前阻挠我动作的手腕,将他双手按在头顶的床上——
得逞了!
不久之后,我重新躺下睡觉,本以为降谷零早已睡着,身边却传来了微弱暗哑的声音:“这样下去……我都不想痊愈了。”
嗯?没想到他也挺喜欢被强迫的戏码。
“试试第四爱?”我试探地问道。
“……已经睡着了。”
嘁。
……
大概是体制超乎常人,降谷零竟然一个晚上就满血复活了,一大早就起来忙里忙外。
我暗自可惜错失了强制第四爱的机会。
因为周五是我下厨,周末时他坚持让我尝尝他的手艺。
在厨房里,我趁他转身的功夫,偷吃了一块锅里的法式炖牛肉。
烫烫烫……好好吃!
“哇,你不会这周没去上课,自己偷偷开小灶吧。”我控诉道。
他被我逗乐了,笑道:“梢怎么知道我去法国考了蓝带,不会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吧。”
青年说着,真的装模作样地低头检查起来。
“哼哼,没想到吧。”我冲上去抱住他,双手在其身上胡乱摸着,“你身上这件衣服本身其实就是窃听器,我来帮你摘下来嘿嘿。”
“别闹,围裙上有油污。”降谷零嘴上这么说,眼里充满了笑意。
陪我闹了好一会后,我们很快结束了晚餐。
“今天不喝酒吗。”他问道。
听上去不太像降谷零会问的问题,我不禁怀疑地看了过去,对方一脸正直。
“降谷君想喝酒吗。”我迟疑了一下,补充道,“我今天就不喝了吧,榻榻米还是挺难清理的。”
听到后半句话,金发青年的耳朵有些泛红。
“抱歉啦。”我吐了吐舌头,“我刚刚突然发现生理期开始了。”
“……在梢的眼里,我是为了这种事才过来的吗。”他微微皱起了眉,看上去有些不高兴。
虽说有些不解风情,但认真的模样可爱极了。
“我的意思是生理期不能喝酒,降谷君是指什么事呢。”我眨了眨眼,用清澈又疑惑的目光看着对方。
“……”
“难道说是指H的事?”我故意做出惊讶的表情,拖长了尾音,凑近过去,手掌沿着他盘曲的膝盖缓缓向上,“原来降谷君不喜欢H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