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驸马,昨日送亲队伍遭遇埋伏,乃叶志勤同国师串谋。本宫欲今日会见国师,你与本宫一同前往,可好?”
陆弘烨轻垂眼帘,道:“诺”
温琳见陆弘烨耳尖发红,甚是可爱,便抬手轻揉他耳垂,道:
“多揉揉耳朵,可长寿。”
陆弘烨双耳更红了,温琳转而双手攀上陆弘烨脖颈,道:
“你方才,想吻本宫?”
二人双目相望,陆弘烨望着温琳小巧红唇上闪着晶莹水光,几近情迷。
温琳却以纤纤玉指轻轻抵住陆弘烨嘴唇,道:
“叶志勤那狗贼,恐是包藏祸心已久。你我大婚之日,他竟敢公然抢亲。便是料定了,成或不成,吾等都拿他无法。那狗贼一日不除,吾等便一日不得安宁。”
陆弘烨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道:
“公主所言甚是。”
温琳瞧着陆弘烨一脸认真的神态,忍不住又想逗他,便轻轻摩挲他的下唇,道:
“你,想吻本宫哪里?”
陆弘烨思路被打断,却也不恼,只望着尽在咫尺的那片红唇,眼神里闪烁着渴望。
温琳手指轻轻蜷起,又道:
“今日本宫欲将国师收入麾下,若他不从,便要取他狗命,否则便是留了祸根。”
陆弘烨转而看向地面深呼吸了一下,道:
“国师近日,正与工部商讨修筑水坝之事。且,送亲队伍原定婚道上,那酒楼失火,这纵火之罪,即便国师没参与,也够他膈应。加之他预言不祥。各方各面,皆有把柄。若他不从,臣自有他法取他狗命。”
温琳轻轻点头,又望向陆弘烨棱角分明却非常柔软的嘴唇。就是这嘴唇,让自己昨晚整夜意乱情迷,她双眸略带委屈说道:
“嗯?你不想吻本宫了吗?”
陆弘烨几经温琳来回撩拨,终是忍不住心中对那芳唇的渴望。于是,一手扣着温琳后脑勺,不管不顾地重重吻下。仿佛历经狩猎波折的猎人,终于捕获心中念想一般,吻得难分难舍。生怕一松开,公主又要故左右而言他,疏远自己了。
温琳喜欢极了这样狂热拥吻的滋味,原本只是一边说话一边逗驸马,没想到意外将驸马激发到极致,这样狂热的吻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重生后才知,前世的自己有多不懂事。此番,定要牢牢锁住陆弘烨,将他,物尽其用。
温琳品尝着陆弘烨唇间狂热,便知驸马心悦自己。男女之事,陆弘烨终归是温琳带着开窍的。不论是一见钟情或是日久生情,初敞心扉之人,总归是不同的。
而温琳知道,自己便是陆弘烨初敞心扉的第一人。
陆弘烨不肯与心上人分开了,一边深吻着温琳一边说:
“国师擅长奇门遁甲,带上先皇御赐亢龙锏,若遇迷阵,即可劈开。公主带在身边。”
温琳觉得边吻边说话实在太费劲,无法理解陆弘烨是如何做到的,于是稍稍使力推开陆弘烨,微喘着道:
“太沉了,一柄亢龙锏六十来斤重,还是你带着吧,本宫挥不动。”
陆弘烨望着被吻得晶莹水亮、微微红肿的樱唇,道:
“迷阵能轻易分开你我二人,须得红绳引线。”
暖阳明敞,桂花散香,于花园中弥漫甜馨。
温琳道:
“早先父皇召见国师,他竟以祈福拒之。父皇念其开国有功,多加容忍。既他不出,吾等便登门造访。”
陆弘烨取了一滴指尖血,滴落红绳团上:
“红绳可助臣寻得公主。”
红绳两端缠绕二人尾指,系成后,绳体悄然隐没。然,只需以心体会,便能感受到红绳存在。
*
正阳日好,而灰墙黑瓦的国师府,却被四周光秃秃的狰狞枝丫,衬得阴寒可怖。
秋风微寒,扫落国师府前的梧桐树叶,灰灰黑黑地散落一地。干到发脆,任何人踩上一脚,都能让落叶支离破碎。
温琳与陆弘烨,携数十名护卫,由国师府童子领路,陆续进入国师府。
墙体龟裂、瓦楞无光。国师府不仅外观黯淡,内里竟也似乎荒废许久,四处杂草丛生,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淡淡霉味,府中的桃木似乎早已枯朽。
前世国师府光景繁华,未曾想重生后,国师府竟已没落至此。
前世与今生,终是有所不同的,问题究竟出在何处?
童子将众人领至大厅内,大厅内器物皆布满灰尘,似是许久未有人居住般模样。
童子大眼红唇,一脸笑眯眯地对温琳道:
“公主殿下,师父请您进内堂一叙。”
温琳与陆弘烨起身便往内堂走去,童子却拦路道:
“师父只请公主一人入内。”
温琳知晓这童子大约是国师所造纸人,前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