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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哈利!乔治!住手!”
女孩子们的尖叫声、马尔福的惨叫、乔治的诅咒、还有口哨声和周围人的叫嚷混在一起,洛伊丝勉强拦住一个就管不了另一个,直到旁边有人断喝:“障碍重重!”,一股魔力把两个男孩向后推,她才停止拉架——是霍琦夫人用障碍咒击中了他们,她的扫帚躺在几英尺外,手里的哨子气得直抖。
“我从没见过这种行为!去院长办公室,现在!你们几个都去!”
*
当天晚上在公共休息室里,魁地奇球员间弥漫着一种恐怖的沉寂,安吉丽娜声音空洞:
“禁赛,禁赛?没有找球手和击球手,我们还能干什么?”
根本感觉不到格兰芬多赢了球,到处都是沮丧和消沉的面孔,队员们都一声不吭坐在炉火边,只有罗恩不在,他比赛结束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安吉丽娜又问:
“那克拉布在比赛结束之后还打出游走球怎么算?乌姆里奇也禁赛了他吗?”
“没有,我吃晚饭的时候听人说他只被罚了抄写句子。”艾丽娅愤怒地锤着椅子扶手“为什么弗雷德没动手也被禁赛?!”
“没动手不是我的错,”弗雷德脸色非常难看“要不是你们拦着我,我准把那个小|畜|生打成肉泥。”
“我必须要去睡觉了,”安吉丽娜站起身“也许这只是一场噩梦,说不定明天我醒来的时候就会好了。”
艾丽娅和凯蒂跟着她离开,弗雷德和乔治气呼呼地坐了一会也怏怏而去,对路过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好脸色,转眼间炉火边只剩下哈利他们三个,洛伊丝难过地看向漆黑的窗外,下雪了,飘舞的雪花在空中打着转飞,和哈利抓到的飞贼一样。
就在这时,她们身后传来嘎吱声,罗恩从肖像洞口爬了进来,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头发上还沾着雪花。
“你去哪儿了?”
赫敏跳起来急切地问,但罗恩完全呆住了,他还穿着魁地奇球袍,浑身冻得发抖。
“对不起,”罗恩盯着脚尖喃喃地说“我以为我能打魁地奇……明天一早我就提出离队。”
“那可不行,”洛伊丝简直快被气笑了“如果你真的这样做,那格兰芬多魁地奇队就只剩三个球员了。”
“为什么?!”
“哈利和弗雷德还有乔治,他们三个被终身禁赛了。”
赫敏告诉了他事情经过,因为哈利没法平静地再讲一遍,罗恩显得更痛苦了: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在场上那么没用的话——”
“跟你没关系,你又没让我揍马尔福。”
“是那首歌让我太紧张了……”
“换了谁都会紧张的,”哈利有点要爆发的前兆“就算你不在这一味自责事情也已经很糟了。”
赫敏站起来走到窗口,离开了男孩子们幼稚的争论,罗恩痛苦地看着自己被打湿的袍摆:
“这是我这辈子感觉最糟糕的一次。”
“我们都是一样的。”
哈利同样痛苦地说。
“好了,”赫敏的声音有点发颤“我有件事情能让你们都开心起来——海格回来了。”
哈利和罗恩立刻冲进寝室去拿活点地图和隐形衣,他们的动作实在是很快,以至于洛伊丝和赫敏戴着围巾和手套从女生宿舍下来时,他们两个撇着嘴抱怨:
“我们已经在这等了五分钟……”
“但外面很冷!”
赫敏对自己的全副武装做着解释,哈利一抖隐形衣把他和罗恩都罩了进去,他朝女孩们挑挑眉毛,但洛伊丝摇摇脑袋,给自己和赫敏都施了个幻身咒。
“挤不下的。”
“但三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为什么你也不钻进来?”
“因为我们都长大了,”赫敏替洛伊丝回答“怎么能像小时候那样挤在一起呢?而且挤也挤不下……”
哈利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但找海格更要紧一些,他也不再辩驳了,她们爬出肖像洞口,小心翼翼地走下许多级楼梯,时而停下在活点地图上查看一下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的脚步,当第一脚踏上静悄悄的雪地,那一小芳金黄的灯光和海格烟囱上袅袅的青烟就映入眼帘,像一幅中世纪的油画。
洛伊丝的心开始狂跳起来,终于踏着积雪来到海格的小屋前,哈利抬手在木门上敲了三下,牙牙在里头狂吠起来。
“海格!是我们!”
“我早该想到的!”海格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我才回来没多久……牙牙,让开!”
门闩被拔开,门嘎吱嘎吱地开了小小一条缝,里面探出海格的脑袋。
“天呐!在隐形衣里呢?快进来!”
四个人从海格身边挤进屋子里,海格关上门后又拉上了所有的窗帘,洛伊丝惊恐地望向他:
“海格!你的脸怎么了?”
海格的头发乱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