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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做的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吊绳都用断了两条,陈正鑫换上新的绳子后依旧给挂上。
见她动作,陈正鑫赶紧呵斥:“别打,这玩意挂久了,脆得很。”
陈翘珊闻言一愣,她也笑出来:“爸,你也不记得这做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陈正鑫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这手工吊坠虽然看不出面目,但比起从来没有父亲节礼物的他,这已经是女儿的一片心意了。
车子路过减速带,陈翘珊颠簸了一下,视线里车外的景色上下晃动,陈翘珊轻声道:“爸爸,对不起。”
“嗯?”陈正鑫疑惑地应了一声。
正在十字路口,他没工夫抽空看女儿一眼,但他马上道:“没事的翘翘,爸爸确实做得不够好,该骂。”
陈翘珊沉默了一会儿,才亲昵地说:“那爸爸,你今晚来接我吧?我们在家吃饭,你……”
话未说完,车子就在学校门口停妥当了。
“是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吗?”陈正鑫问:“你不是一直都住校吗?上晚自习也方便,偶尔才让司机接送。”
啊!陈翘珊好想抱头痛哭。
她又忘了这茬,悲催的高三生活,早起、单休,还要上晚自习!
“而且我今晚约了你小秦阿姨……”陈正鑫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陈翘珊:“哦。”
把车门一甩,灵魂三十一岁的她,就又开始读高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