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杀鸡儆猴，被收服

子就是特意掀开的，叫人都瞧着自己挨打。常芜刚刚是不敢答，感觉一说话可就要哭出来了。实在是疼的厉害。用手抓着常衡的盔甲，呼着气闭上了眼睛。只是紧紧靠在常衡怀中。

尚战想着，一定是很疼的。自己挨了两下便受不住了。他可是受了五下的。可被司马都尉抓着，也过不去。

常衡感觉到了怀中的常芜身子微微颤抖。用左手隔着些距离护在常芜背后。说什么也不能在打了。大不了加倍打在自己身上，自己抗下就是。常芜自是不知，常衡的手没直接碰在身上，自是感觉不到的。话常衡也是心中想的，也没说出口。

监军都尉看着常文华说道：“常将军治军严明。我等都知道。这常公子两人原也未闯出祸事，还带回来敌国消息。这足以大功一件呀。若是硬要算他们过失，岂不是不公。奖赏惩罚都抵了，可莫要打了。”

常文华就在等着监军说话，此刻便一把把军棍扔在地上。那都尉手也只是抓在军棍上，用的力并没有常文华的力量大。此刻便也松了手。那军棍掉在地上发出极其闷的一个声音。常文华并未看常芜，只是看着前方说道：“回府，闭门思过。”说完便转身先离开了。监军回头看了一眼尚战，急忙跟在常文华后面出去了。在外头追上常文华，两个人起了城墙之上，不知打算谈些什么。

尚战站在原地。右手背到身后，向后伸展反手揉着自己后背。缓慢的动了一下，依旧感觉背后火辣辣的疼。看到常芜仍趴在常衡怀中，才又问道常芜：“疼的厉害吗？”说完把揉着后背的手放下，便要伸手去碰常芜的胳膊。

常衡侧身挡了一下，把怀中的常芜送的远了些。

尚战却是没看出来，疼的左手再次反手捂着后背，而这右手依旧想去拉常芜，原本想扶着的手也朝着常芜盔甲而去，口中问道：“你无事吧？伤的怎么样？我看看。”说着就要碰触常芜后背。

常芜刚被一带，就睁开了双眼。身子正是正面朝着尚战而立。谁料常芜突然收回抓着常衡盔甲的手，使足了力气，一把推开了大声靠近的尚战，大声喊道：“滚开，别碰我。”

尚战被推开可远，险些跌倒。后背也正好碰到桌子边，疼的嘴张开，连牙关也动了动。

常衡在常芜边上，一下把常芜也推开一下。厉声喝道：“常芜，家教呢？”

常芜被“送”到离着大帐帘子更近的位置，离着两人便也更远。听到常衡的话，抬眼看着常衡。眼里蓄着泪，嘟着嘴，气鼓鼓的看着常衡，胸口一个劲的起伏。更是委屈到不行。

常衡看着常芜大声喝道：“刚才说什么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错了？是不是父亲刚没打疼你。在这么嘴里不干不净的，我就把你按在这地上，用军棍，往死里揍。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尚战愣住，便也顾不得后背的疼，走前两步，拉着常衡的胳膊说道：“不。别这样。都是我.......我.......”还没等说完，就看常芜也一把推开常衡。

常衡只是退后了一步，便站住了。显然常芜推他没动多大的力气。

常芜推完终于落下泪，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大帐的帘子并未落下，常衡和尚战的方向正好能看到常芜哭着跑开的背影。“睿儿。”尚战急忙要跟着出去。他都没注意，这是他头一次叫常芜的字。之前两个人都只称呼，你，而已。

常衡瞧着尚战要追出去，却是一把拉住尚战，说道：“别管她。”而后看着尚战突然问道：“你叫她什么？”

“睿......他的字。不，先不说这事。此次事都怪我，都是我跟着出去，他不过想拉我回来。才坏了军纪。快去看看他，别跑出去出什么事。”尚战说着，还是想去追常芜。可常衡却还拉着尚战的胳膊，并未松手。

“这能有什么事，就该让她有点记性。什么话都往外说。”常衡说完依旧没有松手。

尚战忍不住看向常衡，疑惑道：“这他刚刚，也没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