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是鹿丸
记得那天有人敲门,我本能的感觉是个陌生人,那团人性能量体甚至使我感到阴冷、毛骨悚然,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感。
但是村子里的住宅中又能发生什么恐怖事件?我自然而然的以为自己想多了,便跌跌撞撞跑去开门,谁知门一开迎面而来就是一苦无。
若非我体质特殊,想必已被一击致命。然而即便还留了口气在,我也是被捅成重伤,尽了全力在对方第二击之前施展出替身术逃跑。沿路滴血,奄奄一息,不巧当前木叶医术最高的医疗班班长——我父亲,昨天刚好出差去风之国了。
是放学回家的哥哥偶遇了倒在路边的我,使用掌仙术为我进行应急处理,这才以最快速度控制住了我的伤势。
掌仙术是高端的医术,就连木叶病院的医疗忍者也不是全都能掌握,更何况哥哥这个只有十岁的忍校学生?
我惊讶极了,而哥哥只是温柔地一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凉,这是我们两之间的秘密,好吗?”
“好。”
自来木叶之后,兜是与我相处最多的人,也是照顾我最多的人,是我最信任的亲人。
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我推测无外乎是不想自己能力过于出众,被选拔成精英忍者,总要出去做危险的任务罢了。
即便都是忍者,前线忍者和医院坐班忍者也不可同日而语。别的不说,二者的工作危险性相比起来就是天差地别。
人各有志,想咸鱼又有什么错?
话虽如此,我还是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宝藏。
父亲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兜就这样成了我的家庭私教。三岁的我开始跟他学习种种医疗忍术,深感大有收获。
哥哥对我从不藏私,我总想着要投桃报李,但对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尚不了解的我暂且不便轻举妄动,再三权衡之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先搁置。
只是自那次敌袭之后,父亲和哥哥对我的安全都不太放心。他们认真的询问过我当天的情况,我也说出了自己当时诡异的感应和直觉,不想父亲看去丝毫不意外。
“小凉,是时候该告诉你了。”父亲沉吟片刻,斟酌道。“你是漩涡一族的遗孤,也完美的继承了一族的天赋和血脉,强大的生命力、感应能力和查克拉量都是最好的证明。”
我大概能听明白他的意思,看来我这具身体的血脉很不一般,通俗的来说我这辈子又是个天才。
做天才这种事我早已轻车熟路,因此从善如流道:“我一定努力修行,不辜负父亲的期望。”
我仿佛看到天善的头顶缓缓地飘出三个问号,他无语的看了我半天,似乎很不能理解我为什么是这么个反应。
我也很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奇怪,因为上辈子医宗宗主每每听到我这么回话时都是十分欣慰的,甚至还会来亲切摸头对我进行鼓励,意味深长地表示我只要好好听他的话就够了。
兜哈哈大笑:“父亲大人,小凉好像对漩涡一族毫无概念呢。也难怪,毕竟她自小在药师家长大,比起虚无缥缈的一族,应该更在意父亲您吧。”
天善似乎很能接受兜这个说法,忙得三过家门而不入的他在这一瞬间也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很不错的父亲,于是和颜悦色道:“小凉,虽然你并非我所生,但在我眼里也是我药师天善的亲生女儿。你只要放心的按照自己的想法而活,其他的一切交给我。”
这个词让我感到有些陌生,因为我自幼被医宗宗主所收养,从来都是宗主手中最好用的棋子。人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而活的吗?可我从未获得过这样的权力。
如果说我自己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想成为最好的医者。
“不愧是我药师家的女儿。”天善拍拍我的肩膀,罕见的笑了。“放心,我会给你提供最好的平台。”
原来我竟不自觉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一个是摸头,一个是拍肩,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二者给我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天善虽然少言寡语还面瘫,给我的感觉却是温暖的。而宗主永远笑脸迎人,于我而言却毫无暖意。
这个插曲很快过去,他们又开始讨论起了我的安全问题。那天的刺杀应当是云隐忍者所为,目的不明。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了入村时的事。询问起父亲,他只是长叹一声,说日向鸢尾只怕已经被云隐抓走了。但鸢尾是分家成员,死后就自动关眼。没得到白眼的云隐蠢蠢欲动,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我心里不由得怀疑——刺杀者该不会是为了我身上的日向族客座腰牌吧?甩甩头,又觉得不太可能。知道此事的除了当时的几个在场者,也只有兜哥哥了。
一时想不出答案,这件事也只能就此作罢。但安全问题仍是必须重视,他们都不放心再让我独自在家。
父亲忙于工作分身乏术,哥哥必须每天去上学。最后,他们一致决定每天早晨我与哥哥同时出门,哥哥顺路将我寄放在奈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