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
谢冰苏看着来人,试探着叫了一声:“是殿下吗?”
牢房外,看守的侍卫轰然倒地,暗红色的液体蔓延至谢冰苏脚边,她不禁吞咽了下,然后强装镇定地安慰傀儡道:“嬷嬷别怕,殿下来救我们了。”
唐凌操纵着婆子点了点头,然后摆出一副恐惧的模样。人见到血,不可能不怕,唐凌显然想到的伪装层次很深,也难怪谢冰苏久久未发现异常。
“你呀,作茧自缚,还得要本太子来救你。说吧,怎么个报恩法?”
阴影下,烟台拉下帽檐,露出真容。
这苍白阴郁的脸上勾起了诡异的弧度,谢冰苏虽然觉得瘆人,但好歹也见久了,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极其自然地搭上了烟台的肩,把人压过来。
烟台的手开始在谢冰苏身上游走,弄得她忍不住后退,却被一把摁住,进退两难。
她轻声哀求:“殿下,要在这里吗?”
对方没回应,而是温柔吻在她锁骨处,然后狠狠咬了一口。
谢冰苏早已习惯他这喜怒无常的性子,只是这回不一样,嬷嬷还在这里看着。
她轻轻回应着,然后悄悄躲开,小声商量道:“殿下,你让手下把嬷嬷带到另一处可好?妾身有些不自在。等嬷嬷好好到了那边,殿下想做什么,妾身都依你。”
烟台冷漠的眸子看得她只发抖,还是咬着牙忍住。她清楚,要伺候这样一个麻烦的人,万万不能暴露出自己一丝一毫的情绪。
烟台思索了片刻,挥手示意下属把人带到别处去。
“撕拉--”谢冰苏身上的绸缎被他用手大力撕开,然后又拔掉了她头上带的发钗和一小挂流苏,“这东西碍事。”
“殿下,如此就好了,别都……撕开……”谢冰苏小声哄劝,烟台才给她留了衣裳蔽体。
看到这里,唐凌忍不住啧了两声,引得如棠伸头就要来看。
谁能想到谢冰苏那样满腹算计的人也能有这样狼狈不堪的时候?难得,又怜悯。
他眼疾手快,一把拍开她的脑袋。手上没使多大的力气,加上他也舍不得,就真的是很轻很轻的一下,挠痒痒玩似的。可是如棠一委屈,撇起小嘴含着泪看着他。
真的很折磨人。
“是我下手重了对不住,可这东西你是真的不能看啊。”唐凌哄着,吹吹她的发顶:“呼呼,我吹吹就不疼了哈。”
“你骗人,还疼呢!”
“疼疼,我的错,你打我打回来就不疼,乖。用点劲。”唐凌蹲下身子,任小丫头打。
“我不要。你看什么不能让我看?我要看嘛!”如棠好奇心一下子重了起来,撒泼打滚非得看一眼才行。唐凌无奈扶着额,隐忍开口:“阿棠,这是在路上,注意影响。”
“我给你看就是了,别闹了。”
他把画面重新递了回去,不出所料,当如棠看清楚的时候,像只兔子一样跳开了。
如棠承认,那一刻不仅像给自己两巴掌,还想把眼挖了。
如棠快速地回头,双手捂住眼道:“非礼勿视。”
唐凌无奈苦笑着:“说过了这你不能看,非要看。前面景盛帝和娘娘在等着,快点,再晚点……”
“这戏就看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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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冰苏早就已经疲惫不堪,可面上却要装着笑脸迎合着。
“殿下果真是雄才威武,谅妾身招架不住。”
烟台扭头看了她一眼,唇角扬了扬,阴险又恶毒。谢冰苏如今在他手里就如同一个玩物,想扔就扔,搞死也没关系。他生来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折磨猎物,直至死亡。
于是乎,他又一个翻身,把谢冰苏再度按在身下。
正准备结束,带着人离开,就听下属来报:“殿下,景盛帝一行人在赶往这里的路上了。如今怕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带着人逃了。”
烟台皱着眉,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忘记时间概念,正欲反省,就见寒风自黑暗调下,随手扔给他一个乞丐道:“路上捡的,殿下现在离开,还不算晚。”
烟台深深看着他,竟是勾出一个纯净些的笑容,然后提起那个脏乞丐,丢在昏睡过去,衣衫不整的谢冰苏旁边,极其冷漠无情地说:“这个女人是你的了,你现在好好享用,我就不杀你。”
寒风没多少话,提起那个婆子,一刀就对着脑袋砍了下去。
但奇怪的是,竟是没有流血。
“傀儡……”寒风皱眉,然后从包里掏出平时杀鸡杀羊收集的动物血,倒在婆子倒地的位置。那傀儡砍下的头被寒风随意丢在血泊中,溅起红花。
“走。”寒风说完,没等烟台就自行离开了,只是走之前,给他留了个小窗口。
“我们寒风呀,可真是刀子嘴,豆腐心。”烟台心情比刚来时好多了,带着下属侍卫就飞上窗檐回了客栈。
那乞丐坐在地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