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严聿衡紧随其后掰过他肩膀后摔，一扫腿踢开枪，反剪双手他双手扣在后背，对方用尽力气挣扎。

两人齐齐滚下楼梯，掉入水池里翻涌打斗，吓退围观的人群。

“救救我……”那人泡在水里，忽然浑身抽搐，朝空中痛苦的乱抓。

严聿衡将人拖到池边进行抢救，拉开他的领后的衣服，发现后脑勺一道伤疤，已经溃烂，鲜血溢出。

一瞬间熟悉感涌上来，电光火石间。他回想起那个冰冷的手术台，想起锋利的刀口划破皮肤的触感。

瞬间头痛欲裂，眼前一片模糊。

“阿舟——”

女人清亮的女声传来，伴随着“砰”的一声。

酒瓶碎裂在男子头顶，他手里的枪应声掉落。

严聿衡猛然回头，看见站着池边惊魂未定的戚嘉，她手里还拿着半个酒瓶，破口朝外，细白的手渗出血痕。

严聿衡盯住戚嘉想说什么，摸到腰间一空，连忙将戚嘉拉到身后，大步上前按住挣扎逃跑的男子，在池边扭打，枪口晃动不定。

只听“嗖”的一声，男子太阳穴爆出一簇血花，倒进池水中。

枪口切断了动脉，血水翻涌，水面上浮着惨白的脸。

不知是谁先发出的呼喊，灯红酒绿的，更像是末日来临，百鬼在夜行，遍地狼藉诡异。

便衣警察正在疏散现场，孟杰拉来医护用白布一盖，将尸体抬走。另一边担架上的杜信东还在吵闹“老子不跟死人待一块——”

孟杰靠在车边忿忿：“还以为能活捉呢，突然就死了，奇了怪了。”

“是新安会送过来顶包的，活不了多久。”严聿衡表情没有起伏，似乎早就预料。

孟杰惊讶：“这帮居然敢跟我们这么嚣张——”

严聿衡没听这一句，摆手离开，示意他来善后。

声渐远，人群渐渐散去，救护车鸣笛声在空中盘旋。

傍晚开始落雨，夹着冷风，地上湿潮一片。

戚嘉在门口向不知名的警察路完口供，四处张望，恍然和严聿衡的视线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