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有无
日上三竿之时,闷热的气息时不时被吸进鼻腔,侵入鼻腔的热气总使得人们是呼吸困难。京中好似从城南到城北,从大街到小巷,由门里到门外都堆满了“闷热”二字。
推开石桌上面前摆的杯杯盏盏,王白叹口气趴在桌子上,“哎——这天气,好想什么都不干在家躺着吃喝玩儿乐啊——”
小孩子心性这东西,现如今才十六七岁的王白还是有的,再加上她挣得实在不多。所以虽然表面不怎么表现出来,但几乎是每天都在心里默默罢工,亦或是神游和拉宫姨或刘掌柜闲聊。
有时在心里构思雪刃锦,最近也一点儿都想不出来了。曾经写完的一整本寒沙被烧得一干二净之后,王白的那从很久之前开始出现的对于这个故事的一腔热忱随着义楼被熄灭的火一起消散了。
现如今是再写不出来一点。
不是不想写,是真的写出来怎么看怎么怪。
……
沙石山脚下,风与寒营间。铁甲归何出,答信兴邦安。
寒沙营内,同沙石山之寒沙将领所遇境遇只同不异,北凉将军首领亦同寒沙后勤兵马于沙场后方营帐附近被逼近突围敌者兵马围困,双方皆对峙且尚未宣出开战之言,一时间便陷入僵持。
好在营中将士官兵一贯保持高度警惕,敌方兵马未至之时便四处巡查,加强防范。隧如今多方来敌,寒沙军预备周全信心百倍,并未有慌张之色,且亦有必胜之心。
敌军见此胸有成竹之阵仗也已然明了。原本此次开战就已经被摆了一道,导致敌我出现了兵力差距,现下敌迫不得已绕道后方,寻找有望突破之点营内,一到此处发现营内也被沈从临派人安排妥当。
“可恶,外围没有镇守兵就是沈从临让我们故意陷入!这么明显的圈套是谁让你把人带进来的!”
敌方正和寒沙北凉联合军的对峙中,忽而出现了一个音色低沉但却震耳欲聋的声音带着气愤和不满高喊道。
“连环中了他们信国的计!究竟是谁的领导?给我站出来!格杀勿论!”
很好,沈从临希望达到的目的果然达到了。那么现在要继续进行的就是我们北凉的计划了。还真是感谢你啊沈从临。仄兴表面严肃,拧着眉头伫立营帐前,时刻准备以北凉军将领之位发号施令。
实则心中算盘不停拨动,顺着这由沈从临计划下产生现如今兵力碾压敌军且战术亦碾压的局面,计划着北凉的计划。
而敌方忽然的内部不合,也在沈从临的想法之中。
面对着这位一眼看去就七老八十,但中气十足威严颇多的老将领的质问,敌方虽无人敢叽叽喳喳多加讨论,但都因心中有失败的心虚不满恐惧以及愤恨,一时间出现了军中大忌的骚乱。
我方官兵依然按兵不动,无人言语也无人特立独行,一切都井然有序,只等寒沙军其余领导者和悲凉将军的指令,并看向出现内讧的敌军。
“是……是王领兵!是他!是他潜入北凉打探的兵力!就是他……是他!”
一名披甲官兵将马骑到将领马前,持长枪指向这位“王领兵”,义正言辞但确实又带有些心虚的语气对着那位七老八十的老将领喊到。
“就是王领兵!”
“王领兵始时胸有成竹!告诉我等若不信他所言我军必会大败!”
“由始至终都是王领兵一家所言!我等只是信了他的话!将军要惩要戒,应于王领兵!”
有了那名先出头官兵的起头,敌军似蜂窝海浪一样人声鼎沸,言辞亢奋句句皆指向被首先“供出”的那位王领兵。
字字句句如同落雨流沙般扑面而来却又侵蚀。而王领兵却并不自证辩解,相反异常地目视前方寒沙营一言不发,仿佛与他无关。
老将领饱经沙场看遍人心与战术,又如何看不出眼下场面是责任推卸。可既已出言要处理领导者,那必须处理这位领兵。将领心一横,张口下令。
“慢着——”
不料寒沙营后方忽传来一声尾音长且相比较老将军来说细长立体但掷地有声的女声,混着马蹄的声音一同清亮地响起,引得敌军定睛观瞧。
“沈将军从沙石山亲自赶到与我一助,仄兴不胜荣幸。”将军大多不在前方,所以仄兴一直居于营帐附近,沈从临自后绕到营区,他是第一个见到。见后,仄兴抱拳拱手向沈从临施了一礼。
沈从临边还了一礼边向敌方老将军,于马背之上昂首挺胸正经颜色,道,“将军和领兵大人,不如,我们好好交涉一下,如何?”
……
真的,再写不出来一点。商街,白剪头的摊子边,跟往常一样坐板凳上等活的王白脑海中过了一遍故事之后唉声叹气起来。
接触过那么多的书,有传统的有创新的,有浓情蜜意的有刀抢棍棒的,到自己写出来就乱七八糟一大堆,逻辑不通故事线穿不明白,动不动忘记了前面的设定到后面对不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