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啊嫁谁!她是泼妇?!
一路朝着花府行去。
城门外有一些官兵在那儿把守,看到他们纷纷都让了路。
城中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
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盛唐民众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
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
“凤雅阁”是长安城内鼎鼎有名的一家酒楼,有歌舞,上好的(龙茗酒)可是酒楼的招牌。
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长安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楼阁上,纪絮尘注视着眼前的几辆马车,旁边白衣少年手拿折扇。
在檀木桌子上悠哉的喝着酒水,不时的发出赞叹,看向纪絮尘,他是江湖上的四大高手之一,云方阳擅长用扇子杀人。
云方阳放下酒杯走了过去调侃的:“哟…这就是纪王妃?”
“听说一个月后就是你大婚了,”随后还做出恭喜的手势:“恭喜你了,获得美人一枚。”
纪絮尘余光扫向他声音略带磁性听起来让人很舒服:“你怎知是美人,而不是泼妇。”
“怎么可能是泼妇呢?谁人不知,花家女“文韬武略,其实善变”容貌倾城,这回可不能像前几个那样。”
“哦,是吗,那本王就好好欣赏欣赏。”
马车里花辞年当然是坐不住的了,听到外面的热闹声音和叫卖声音,早就激发出她想出去的新内心了先糊弄糊弄:“那啥,娘要不你们先回去,我逛一逛,随后到。”
花母虽说放心不下但却是第一次来女儿难免有一些小激动,是应该是常理况且女儿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就随她去吧:“好,年年,那你去吧,要小心要不将小玉带上。”
想了想又摇摇头:“年年回来怎么办,不识路啊!”
花辞年眼看着出不去了连忙说:“娘,没事我一个人就可以,到时候问问路人便可不用担心我是要嫁人的了,只能不识路
。”
花母:“那好吧,□□,停车。”
马车很快便停了下来,花辞年刚走出马车,便看向路人都过来围观向他们打招呼:“啊,哈哈哈。”
跳下马车后,朝着人群中挤了进去马车离她的视线越远越好,楼阁上的人注意到了她,打量了她一下。
身旁的人早已按捺不住,微微有些叹气:“这怎么是个男的。”
纪絮尘像看傻子似的看向他眸子微眯:“女扮男装,倒有点意思。”
云方阳有些惊叹但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点儿像女的:“不错嘛,这个可比上几个都好太多了,随后拿扇子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胸膛,你可别杀,不要给我。”
纪絮尘懒得和这人多说废话,转过身去走到桌前坐下。
楼下,花辞年很是感叹这人还真多呀,得找个酒楼坐下,品尝一下古代的酒是何种滋味。
但他一眼便瞧见了卖糖葫芦的小贩。
走到摊位前,糖葫芦随意摆放好像并没有用什么棍子插着,但看起来还是不错色泽诱人,山楂饱满。
小贩看着她走了过来开始叫卖:“公子,看看糖葫芦,刚做好您就来了。”
看着咽了咽口水,从荷包里掏出一些银两,递给小贩。
“这位客官倒是爽快人,”小贩连忙接过银两,笑嘻嘻的递给一个糖葫芦,“公子慢走啊!”
花辞年内心早已乐开了花,看来自己装扮的还不错,没人认出来,蹦蹦跳跳拿着糖葫芦街道两边摆满了,嘴里吃着糖葫芦入口即化,糖块甜而不腻咬在嘴里嘎嘣的响。
一眼便瞧见了“凤雅阁”这名字倒是听着不错,里面的客人也倒不少,进去瞧瞧。
看了看手中的折扇,这花倒是印的不错,拿在手中扇了两下,风雅阁里面,还真挺华丽。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向周围望了望,都坐满了客人。
只见店小二迎上前来笑嘻嘻的和她说:“公子是头一回来吧!看着眼生,一楼都坐满了要不公子去二楼凑合凑合,咱们这店人气可高着呢?”
花辞年用扇子指了指楼上,小二立马反应过来带着她上了楼。
小二:“公子,您就坐这儿吧,看需要什么菜。”
方云阳听到说话声朝后望了望便看到了刚才自己看着的人回过头来,正想给纪絮尘说拍了拍桌子:“哎,瞧那边。”
纪絮尘看了过去刚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