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鬼有什么特别的
斗服吧,这是什么特殊的仪式感吗。
津岛修治眼睛滴溜溜得转,又开始问问题了:“压切先生,你是剑灵,那你的能力是什么?”
“一点拙劣的剑术罢了。”
“压切的剑术很厉害,没有谁能比剑本身更懂剑了。”星野晴插进来说:“压切,过份的谦虚是不行的哦。”
“是。”压切长谷部按捺住被夸奖的喜悦,强力端正着表情看向津岛修治:“如姬君所说,我的剑术确实很强。”
“……”津岛修治:脸都要扭曲了啊。
星野晴又提议:“压切,等下我们再去买你穿的衣服吧。”
“……真的?”压切长谷部惊讶得问。
“真的。”星野晴等了一会没听到回答:“压切?”
压切长谷部没听到,他正陷入了梦幻的世界,满身都在放射幸福的射线了。
“怎么了?”
津岛修治觉得他简直满身都在冒粉色泡泡,他瘪了瘪嘴:“高兴得头脑过载了吧,大概。”
三人回家的时候都是日暮了。
逛了大半天,回来的时候几人都没有拎着大包小包,除了今天会用的生活必需品,全都交给商场管家配送了。
开车的压切长谷部远远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人,他挑了挑眉,行到门口稳稳停了车。
“你们终于回来了。”
星野晴刚下车。
凤镜夜就迎了上来,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简约的白色衬衣,凤眼锐利,神情恣意,浑身的气质矜贵又散漫。
他巧妙的抱怨:“晴,我可是等了一整个下午。”
星野晴有些疑惑:“你怎么来了。”
凤镜夜摊了摊手:“电话里就说过的吧,我会来的。而且我也想来看看,这个小鬼有什么特别的,让你这么……偏爱。”
他的视线下移,然后挑了挑眉,“长得还行。”
这语气挑挑拣拣的,津岛修治微不可见得鼓了鼓脸,他没说话,他准备多观察一会儿。
星野晴问:“你一个人吗?齐木呢?”
“喏。”凤镜夜又走近了些,他利落的指了指不远处的帕加尼。
齐木国春正在车里呼呼大睡,压切长谷部走过去用剑鞘敲了敲窗,他才惊醒过来,随即眯着眼慌乱得找眼镜,掰开镜腿,颤颤歪歪戴上,随即便朝着星野晴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
津岛修治认出了这是星野晴的编辑,“鼎鼎大名”的齐木小老头,他吐槽了句:“……果然和传说中一样。”
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星野晴轻咳一下:“进去说话吧。”
凤镜夜紧贴着跟着她跨入大门。
他注意到了星野晴手上精致的小包装袋,问:“今天去购物了吗?”
“啊。”
“买了些什么?”
“服装。”
“裙装吗?”
“不,是我和这小鬼的衣服。”简短的话里带着暗暗的炫耀。
凤镜夜咬牙回头:“压切先生,我没有在和你说话,不要一直接我的话了,谢谢。”
压切长谷部回的也很利落:“不客气。”
“不,我并没有真的谢谢你的意思。”
坐下来没多久,一路都未做声的齐木国春在凤镜夜的眼神示意下拉上了正题。
齐木国春一手拿出工作记事本,用右手推了推眼镜,捏住了笔杆在纸上落定,才问:“星野老师,我听说新作品已经开始动笔了,请问新作题材是什么?目前大概写了多少字了。”
“一个字也没动。”
“那就……诶?”齐木国春开写的笔停下来,不可思议得重复:“一个字都没动?”
“啊。”
这个肯定的回答让齐木国春有些傻眼,他苦着脸卖着惨:“救命,星野老师,您应该知道自己的粉丝有多可怕吧,上个月就有无数‘星野族’打电话威胁我,说要是我再催不动稿的话,就应该早点考虑退休啊。”
星野晴:“……你确实可以退休了。”有个超能力的二儿子和智商爆表的大儿子,还上什么班。
齐木国春石化了。
这是要开除的意思吗?
他艰难得咽了咽口水:“难道说我这是要失业了吗?”
“开玩笑的,喝口水吧,别那么紧张。”星野晴把茶杯往他面前推了推:“已经定好写作的大纲了,写出来并不需要多少时间,最多一个月吧,这次写的是短篇小说,男女主都是小孩,你可以提前放出消息,就说确实已经动笔了,安抚一下大家的情绪。”
“好的。”齐木国春连忙放下杯子,拿笔记好关键词。
“除此之外,我让你来是有其他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