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谰生凭最爱写be文,主角或死或疯或仇杀,笔下从无活口
谢听谰生凭最爱写be文,主角或死或疯或仇杀,笔下从无活口。
她一直患有急性心源性突发病症,因为心情不佳,在最后的日子里,她常写一个叫做檀悉茗的人物,很美,很强,也很惨,身世要多惨有多惨,受过的精神折磨也非人可承。
她从不在意读者的刀片,但是一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男主掐着她的脖子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一路艰险,满纸荒唐,他声嘶力竭的静默流泪。
最后醒来的时候枕边全是汗水,沁着阴嗖嗖的凉意,梦里的男人扒着玻璃,满手是血,似乎就要从镜子里爬出来了。
这样的结局配的上一路以来的颠沛流离吗?
她不禁也开始反思。
但是这个世界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还记得做完这个梦以后在医院里逛了逛,就被抬进了重症监护室。
再接下来,她看到有医生在抢救,听到呼吸机的声音和仪器紊乱的波动声,直到彻底陷入黑暗。
“你醒了,小谰。”
头脑一阵晕眩,她似乎能感觉到脑内的悲鸣,哀嚎,混乱的哭泣声,最后,是睁眼看向手术台。
准确来说,是像手术台一样的床,床上的隔板上放有手铐,医用尺,还有手术刀,橡胶用品,一次性手套。
往上看去是男人阴森森的笑容,他的牙齿整齐,白大褂上还沾着血迹,谢听谰没有看清楚脸,便开始质问他:“你这是要杀人吗?制造医学事故?你在犯罪知道吗?”
记忆还停留在被抢救的时候,她记得主治医生还挺老的,怎么换了个年轻男人。
直到看清楚对方的脸,谢听谰微微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那脸,熟悉又陌生。
她发誓,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可不知怎的,他的五官,装束,手上带着的墨绿色宝石珠子,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就像是她已经认识他很久了,生来就是要与他见面似的。
“小谰,我是檀悉茗。”
他的声音冷冽,像是雪松般的悦耳清新,可谢听谰却有些慌了,躺在病床上,闭上了眼睛装睡起来。
檀、悉、茗。
她太熟悉他的名字了,如果说只是看脸她认不清他,可是他的名字却是无数次出现在她的笔下,一次一次的斟酌,一次一次的病时发泄,都加注在这个人物上。
他的人生,连谢听谰本人都觉得不忍猝读,如泣如诉。
“小谰,醒了就不要装睡了,我救醒你,也挺不容易的。”
身边的人又说起了话,明明是略带调侃的幽默话语,却让谢听谰觉得心里闷闷的发冷。
某种意义上来讲,谢听谰是檀悉茗的缔造者,她太了解他了。
偏头看了看床边,她的手被镣铐锁住了,像是一只任人摆弄的鸡爪,毫无生气的垂下来。
“饿了吗?想吃什么?”
男人的声音有一次响起,依旧是温柔的问候,他是她亲手打造的美强惨人物,智商很高,表面温顺,内里却龇牙必报。
所以她太懂他,也太害怕了。
早知道写的时候就不把智商点那么高了,谢听谰有些难过起来,这下好了,想玩过他,还是需要一点能力的。
她用尽力气思考现在的处境。
穿书?
可这本书根本没有完结,她写到一半就走了,那等待她的命运会是什么?和这个世界一起消亡吗?
或者是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她没有死?那檀悉茗又是如何过来的。
于是她忍着害怕,还是尽量镇定了语气,颤巍巍的开口道:“悉茗,我还活着吗?”
尽管她清楚的明白他的话也不一定可信,但是目前来说她唯一可以获取信息的渠道就是眼前的男人了。
看了看手上的手铐,她有些无奈。
“很不幸的是,小谰,你已经去世了。”
檀悉茗闭上眼睛,睫毛轻微的颤动,像是蝉翼一般的薄,他似是沉痛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谢听谰总觉得,他在发笑。
“我的手铐,是不是可以解开阿,悉茗。”
谢听谰当然明白和这个阴郁的人谈条件的下场,但还是试图开口了。
“可以。”
出乎意料的,他并没有拒绝自己,反而是轻轻的挽起了袖口,用他那冷色系修长的双手在冰冷的手铐上滑动。
檀悉茗的手反复的抚弄着那手铐,似乎在寻找着解开的孔隙,他从白大褂里掏出来一把钥匙,把细长的钥匙插进了孔隙里,阴影透射下来,离的很近。
谢听谰看着他的脸,听着他的呼吸声,不由得怔了怔,瘦削清冷的脸庞,唇边一颗细小的美人痣,高挑的身材,刀锋般有棱角的下颌线,他真的很美,美到胜过女人。
“疼吗?”
阴森清冷的声音有一次响起来,他靠的近了些,观察着手铐下的手腕,用手轻轻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