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布鲁斯！！

“伤员处理得怎么样了？”戈登找到莱时，她刚刚为一位警察包扎完伤口。

“我们有大量病号从哥谭总院过来。”莱听见戈登的问话当即给出回应，但是脚步不停地立马查看下一位伤员的情况，“你想干什么？”

“杰罗姆醒来后，有说过什么吗？”

“只说了他想要回他的脸。”莱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电查看伤口，没在作过多的表述像是在打发戈登。

“不，我是指，任何能表明他想要去哪里，想要做什么的话。”戈登似乎没听明白莱的言下之意，也似乎是听明白了没去理会，他继续追问道。

“我只是在给他补充之前的剧情，关于复活，关于邪jiao的事，”查看完伤口的莱边脱下自己的手套边往前走进医务室，“哦，对了，他还问我们是不是还在一起，我说你在我新婚之夜杀了我丈夫，他觉得很好笑，所以你找到他之后可以聊聊这个事情。”

戈登听到这目光有些躲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显然莱还在怨恨他。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甚至不清楚如何处理这段感情，可毋庸置疑的是他不后悔，如果重来一次他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莱看着沉默的戈登加上忙得不可开交的警察们以及乱哄哄的警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将手套扔在托盘里。莱不是不知道事情的急迫而且凯特琳作为人质还在杰罗姆手里就显得时间更为宝贵，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还阴阳怪气的，只是那次之后每每遇到戈登，她就会想起过去发生的种种……但是她对戈登确实有恨，对凯特琳又没有，眼下必须要把私人情绪放在一边先救出人质再说。

“他没把计划告诉我，他就说了盖勒文死的那晚然后提到……”莱想到这叹了口气才开口，可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

“什么？”

“布鲁斯！”莱睁大眼睛想到关键，抬起脚走到戈登跟前，“他说他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杀了布鲁斯/韦恩。”

“打电话给阿尔弗雷德，就说我过去了！”得到重磅消息的戈登赶紧转身跑出医务室。

莱得到指令后也快速地拨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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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抱着一叠书走向会客厅，阿尔弗雷德紧随其后。杰罗姆把电站炸毁导致整个哥谭陷入黑暗，就连韦恩庄园也不例外。他们想要解读些有关哥谭背后势力的文件也受到了阻碍。

“我来点蜡烛。”布鲁斯说着将书放在茶几上，拿起火柴盒打算点燃剩下的早已落了灰的几支。

“好的少爷，”阿尔弗雷德卷起袖子正要往门外走，“我下楼看看老式发电机还能不能用。”只是没等到他走出会客厅，电话铃声就打破了夜里的宁静。

叮铃叮铃——

这下两人都略显疑惑地看向电话。

“是谁这么晚打来？”要知道哥谭市区里都因为杰罗姆早就乱成一团，甚至连警力都差点不够了，而且平常都很少有人打来更别提在这个危险的夜里。阿尔弗雷德说完慢慢走到电话旁，他手放在听筒上，只是还未接起便感到四周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不解道。

“嘘——”阿尔弗雷德抽回手放在嘴边，一瞬间猛地抽出qiang向后转。可惜他的动作还没有身后之人来得快甚至连qiang都没来得及拔出就被敲趴在地上。

布鲁斯见状连忙上去扶住阿尔弗雷德，紧张地向四周看去。

这时从阴影的不同角落里走出来三、四个人奇装异服的男女，伴随着这些人出现，一声令他熟悉的笑声也由远及近。直到笑声的主人完全从黑暗中走出，布鲁斯才看清那是一身白衣的杰罗姆。这身打扮在黑夜中就像个鬼魂那样显眼，杰罗姆舒展着手臂，摇摇晃晃走到布鲁斯面前，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也的的确确是个鬼魂模样。

杰罗姆慢慢踱步到跪倒的布鲁斯面前，弯下腰，“天呐，天呐，看看你，都长这么大了~”说着他直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火柴点燃一根扔进旁边的壁炉里。“蹭”的一下，火焰暖橙色的光亮一下子照亮了会客厅的一部分。而当火焰窜起来时，跟随着杰罗姆的这帮疯子也开始在周围肆意地破坏。

“你还好吗？阿尔弗雷德。”布鲁斯没有理会那帮疯子，他扶着阿尔弗雷德问道。

“我会没事的，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摸了下自己的后脑勺慢慢从地上爬起。

“这地方真不错~”杰罗姆挥着手转头扫了一眼会客厅里的摆设，“你出租吗？”

“你想干什么？”布鲁斯的声音略微带着点怒气。

“这态度，青春期，对吗？”杰罗姆放下手臂看向布鲁斯，“我记得那段时光，体内流淌着多么令人兴奋的新情绪，看见谁都想杀——”

说到这，一旁的跟班不知从哪儿找到一个猫头鹰模样的摆件，布鲁斯下意识紧张地望去，这个摆件是他好不容易在背后势力疏忽的时候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