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事接踵而至
的,但是这周吉姆被送到F区去了!”
“F区?”凯特琳插了一个面前的点心塞到嘴里。
“那是黑门监狱最糟糕的一个区,进去了就别想出来,要么假释要么裹在裹尸袋里扔出来!而且据我所知,F区里的人从来没出现过假释这种情况!”哈维十分愤怒,因为他相信他的搭档虽然有时候很莽撞,但是谋杀警察这种事情是绝对做不出来的,“里面的人大部分都是吉姆亲手抓进去的!吉姆在里面肯定不会好过!”
“可是吉姆临走前不是说了,是警局里的人干的吗?”凯特琳看似在提问实则在提醒哈维。不要忘了警局里还有个聪明人。
“线索根本就没有,而且很难找。”哈维伸手扒拉下自己的帽子,“就算知道是警局内的人干的,也无从下手查起,毕竟……”
毕竟,戈登得罪的人太多了。凯特琳看着哈维,哈维也看着凯特琳,他俩很有默契地相顾无言。而且就算凯特琳知道是尼格玛干的,她也没有任何证据。
“对了,莱怎么样了?”哈维见这个话题说不下去了,立马打岔道,“也不知道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就在几个月前的盖勒文事件中,莱怀孕了,本来是个好事,可谁知戈登会发生那样的变故。
“……”凯特琳又是一阵沉默,踌躇了好久才开口道,“莱流产了……那天我去看她,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我把她送进医院后,第二天她就不见了,后来我找人打听才知道,莱搬去南部了……”
“什么?!”哈维瞪大双眼,“我今天还要去探望吉姆,这让我怎么和他说啊!吉姆能在那个监狱撑下去都是因为这个孩子!”
“哈维,你先不要激动,”凯特琳果然喝不惯这种苦苦的咖啡,她又往咖啡里加了块方糖,“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觉得这件事还有迂回的余地。”她能那么冷淡不是因为她冷血,而是因为剧情,莱的这个孩子是无论如何都保不下来。
“你是说吉姆,但他现在还在监……不!不!不!”哈维刚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凯特琳指的是什么,“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凯特琳吃着为数不多的蔓越莓曲奇。戈登要是再不出来,不光她的工作就难保,之后的剧情也全都进行不下去。
“我告诉你,凯特琳,你还年轻,你知道现在很少有人做越狱这种生意了。”哈维真的很想撬开这俩兄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一个敢只身一人跑去医院救个老大哥,一个竟然当着他这个警察的面就在说越狱的事情。
“可是我也告诉你,有一个人会做的,他肯定会做这种事。”
“oh, shit!法科尔内阁下已经退休了。”哈维此时的声音降得极低,毕竟他们在聊的内容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凯特琳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
“……”
“我们需要吉姆,哈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引蛇出洞,你今天叫我来咖啡厅是想让我也帮忙想想办法,但是恕我直言,这就是最好的办法。”凯特琳有时候说得话虽然不中听,但那些都是实话。
“那我去请示法科尔内阁下。”哈维聊到现在,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今天就先这样吧,账单算在我头上,我还得找个理由去糊弄巴恩斯的眼线。”他戴上帽子先行一步离开了,凯特琳则是优哉游哉地吃完自己的最后一块饼干也出了门,她进了花店买了一束简洁的百合就朝着墓地走去了,她可没忘记自己答应科波特什么。
凯特琳很快就找到了那块墓碑,她放下花打算离去,却看到科波特和一个儒雅的老先生走来。
“凯特琳!”科波特笑得极为灿烂,“你没忘记我的请求!你可真好心!”
“我当然不会忘记了。”凯特琳暗自想到,雨果怎么快就放科波特出来了?这才几周的时间?
“哦!凯特琳这是我的父亲,我出院给我母亲扫墓的时候碰到的,”若是不知道科波特之前是做什么的,还真会被这个和善的笑容给骗到,“父亲这是我的朋友凯特琳/戈登。”
“你好戈登小姐,我是以利亚/范/达尔”那个儒雅的老人伸出一只手,“听奥斯瓦尔德提起过小姐,多谢小姐对我儿子照顾有加。”
“先生您客气了,”凯特琳微笑着把手握了上去。看来科波特已经和亲身父亲相认了。
“不知小姐可否赏脸去寒舍一叙?”以利亚松开手之后,一边将自己带来的花束放到墓前,一边向凯特琳提出友好的请求。
“不好意思,虽然我很想去,但是我还有一些事着急处理,还是下次吧。”凯特琳捏紧自己的皮包,拒绝得很有礼貌。她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
这个先生很儒雅也很好心,但是与其邀请别人到家里吃饭,还不如先把自己家里三个外姓人处理好再说吧,那三个外姓人可是打算谋杀你好继承财产呢,而且科波特也会因为父亲的离去变得和以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凯特琳没像往常那样答应,若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