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真相
老子当牛使。”
不过这话也就只能他们几个私底下说说,要是被老云听到了,就该被教育思想不端正了。他适可而止,“我们这里是不是也有个小学生?就你现在在教的这个,叫什么来着?贺,贺什么?”
“贺之洲。”时令笑。
“对,贺之洲。怎么样?好教不?”
“好教啊。”他情不自禁的点头,“她确实已经通炁了。目前在给她打基础。”
“真的?”王倦一吸溜完面,急忙擦干净嘴问他:“真通炁了?我记得她不是才11岁?老子11岁的时候还在田里掏马蹄。”
“真的。”他再度点头,“老谭送她来时,不是在机场碰上了□□么?她看得到炁的运行。”
“你咋确定她看得到?”
“小孩儿有什么事,不都写脸上么?”他感到好笑,“这妞儿乖巧,好带。”
“让我见见?”
“去你的,人午睡呢。”他想揍他,“下午呗。那俩一起?”
“成。反正以后都是要一起补课的,早晚都得见。对了,给那俩安排老师来辅导这事儿,老云让我转告你,得你受累去对接下。你知道,他现在以西藏那边为主,顾不上这边,我看你之后多半得自己做主了。”
时令自觉问题不大。他现在的工作,不就是老师么?
这么商定好,两点半一到,午休一结束,时令就去敲贺之洲的门了。
贺之洲早就醒了,正在看《钢铁是怎样练成的》,一听是他来找,急忙跳下桌子去给他开门,规规矩矩的朝他问好:“老师。”
“有新同学来,我们去认识下,好不好?”他俯下身来问她。
一听是这个,她点头应下了。中午听那动静,她就猜到是要来新同学了。
于是,在教室,贺之洲见到了祁飞扬和马朝峒。
在她的第一印象里,她把这俩人归类为了妈妈口中的“坏学生”,是绝对不能来往的那类。因为一个红头发,一个黄头发,看起来就很叛逆反骨。
进教室见到他们后,她下意识看向时令,有些无助。时令摸了摸她的头,示意她别怕,“这就是那两位新同学。”
他其实也没记住这俩不羁少年的脸,光凭他们的头发颜色来进行分辨了,“红头发打了耳钉的那个,叫祁飞扬,江苏南通的,黄头发额头有道刀疤的那个,叫马朝峒,江苏南京的。”
“屁,别带江苏两个字哈,小心他俩和你干起来。”王倦一正在看后黑板上的板报内容,听到他这么介绍,赶紧纠正,“那地方散装的,谁都不服谁。”
是这么个道理。不然,他也不至于长途奔袭20多个小时了。
时令觉得好笑,指着他给贺之洲介绍道:“他姓王,叫王倦一,叫他叔叔好了。”
“屁,叫哥哥。”王倦一看完板报了,转过身来想揍他,但见贺之洲乖乖巧巧,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突然消了气焰,“我有这么吓人吗?”
听声音,甚至还有点委屈。
祁飞扬和马朝峒惊悚。这、这还是那个宁愿在高速上把车停在紧急车道上扣分,也要揍他们一顿的人吗?
但贺之洲却不怕他了。她觉得,这个哥哥可能不是脾气暴躁,只是性格比较外向张扬。但他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见她又变得疑惑了,王倦一顿觉好笑,扶额朝时令道:“她还真是有什么就写在脸上。”
完了,又对贺之洲胡诌,“囡囡,你知道有句话叫‘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不?”
她愣愣点头。
“所以,像我这种的,就得硬气点。”
不然容易被欺负。
莫名的,她看向祁飞扬和马朝峒,明白了。原来,是他们要欺负他。
祁飞扬炸了,“喂!”
语气之不好,把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时令身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
祁飞扬哑火了,“喂,你……”
马朝峒也vocal出了声,震惊看向王倦一,“哥,你不解释一下?”
对此,王倦一:“呵。”
倒是时令打了圆场,揉了揉她的头给她安慰,“给你们介绍下,她叫贺之洲,加贝贺,在水之洲的之洲,今年11岁,在补六年级的课。没有问题的话,她开学后会上初一。”
11岁,上初一?祁飞扬瞪大了眼。他还以为,也是像他们这种来补课的。不过也是,这小孩儿看着就很乖,不像他们这种人。
马朝峒也有一瞬间的惊讶,不过,他的在意点却是:“她也能用炁?”
什么用气?贺之洲仰头,疑惑看向时令。
也?时令则挑起眉头,看向了王倦一,“你教他们了?”
王倦一有些心虚,“都临门一脚了,就引导他们运行周天,把屏障破掉了。”
另外,还有一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