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

旧年最后一天与新年第一天交替，晚上戌时，南北聚集。

沈泽川带着姚温玉、萧驰野、乔天涯与缘祁等人去了大境，费盛在敦州谋事，没跟着去。

堂外，缘祁守着，堂内此时喧哗不断。

（我就不复制将进酒原文的第191章了，我懒。）

中博剩三州没有收回，戚竹音要沈泽川今年冬天以前完成中博统一。

离北新丧，没有灯笼爆竹，但沈泽川在那吃了年夜饭，守夜原本是沈泽川要做的，缘祁怕沈泽川再度睡着了，于是换成了她来守。

此时雪落纷飞，雪云遮了月光，地上雪积了一层。

缘祁跃上了屋顶，俯视大境。

“好久都没这样了，”缘祁托起手中的法印，往上一甩。那法印就飞到了空中，照亮了缘祁周围。

“新年顺遂，社稷平安。”随后法印就迸发出金色火花，直到落入地上，彻底消失在夜空里。

缘祁落了下来，在大境内肆意瞎逛。虽是晚夜，但可见有些客栈旅馆还着着灯火。

∞

府内一间屋子灯火通明。

乔天涯在帮姚温玉篦发，“乔天涯，那时救我干什么。”问完这话，姚温玉明显感觉后面人停了动作。但又很快恢复了动作。

“没什么，只是觉得同病相怜，不觉得我很在意吗。”乔天涯挨的近，姚温玉头上一股热流。“喜欢才会在意，你欢喜我吗。”姚温玉和乔天涯平时交流得很少，都是乔天涯在开口。

“未尝不可。”姚温玉得到了回答，也是，未尝不可。他笑了，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世间真意难寻，可况真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