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姜时序心思没在这里,对于李福忠的暗示也没瞧见,心中松快,摇了摇头,“奴婢没有什么想要问的了,多谢福公公照料。”
“那咱家就不打扰姜侍史休息了。”
李福忠从房间里出来时正瞧见萧乘渊的背影,脚下生风似的走的飞快。
他不敢大声吵嚷,只能倒着小步的跟上了上去,直到转过圆拱门时,才气喘吁吁道:“殿下等等奴才。”
因着潘和的事,萧乘渊被禁在承华殿中,陛下没有真凭实据也不能拿他如何,一切都在掌控中,他也乐的清闲这几日都耗在姜时序身边。
从一开始悬着心等她醒来,到听到她在梦中呓语叫着兰褚的名字,一口一个小王爷好不亲切,听的萧乘渊当场就冷了脸。
好不容易等到人醒了,那小没良心的问都不问自己一句,反倒句句不离兰褚,亏的他大费周章的护住她。
萧乘渊沉着眉眼,面如寒霜,就这么冷着,直到两日后姜时序的身体痊愈过来当值。
黑云压顶,惊雷滚滚。
姜时序前脚刚迈进殿中,“哗”的一声,豆大的雨滴倾泻而下,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
萧乘渊坐在窗前,蹙眉冷脸的拿起书在脸前扇了扇,驱散鼻尖闻到的雨腥味儿。
关好门窗,姜时序递上热茶,软着嗓子说道:“天凉,殿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这几日都是李福忠贴身伺候,他心火旺盛早就让人换了雨前龙井,今日湿汽重姜时序换了性凉的龙井改成性温的岩茶,又在其中加了些金银花,清热又不伤胃。
萧乘渊拿起茶杯,揭开盖子瞧了一眼,脸色稍霁,浅饮几口后复又放下,“尚可。”
没有责罚她自作主张,想来太子的心情不错,姜时序瞅准时机,跪在他面前柔声说道:“奴婢能再次侍奉殿下左右,多亏得殿下相救,奴婢当牛做马无以为报。”
当牛做马无以为报?
萧乘渊冷哼一声,乜着眼打量着她。
病中脸色不好,姜时序不想失仪,今日刻意化了妆提些气色,她平日里面容清素,像朵白色的蔷薇似的纯欲娇美,妆扮后更显姿色,娇艳欲滴。
想起他在洞中发现姜时序时的模样,心中的恼怒渐起,让他烦躁不已,他用力的将人拉扯起身,反压在身上,用虎口钳住她的下巴,让怀中的女子动弹不得。
他手上用力,姜时序被掐的泛疼,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嘤,娇软的不像话。
不知她这个样子还被谁看过,他又赌气似的更用力两分,直到两腮泛红他才略微松手,“和本宫说说,在山洞里你们都做了什么?”
在洞里做了什么?他这话让姜时序有些恼火,兰褚身上伤可见骨,他清醒时都未曾过激,那般情况下更是不可能有什么。
不必姜时序说什么,萧乘渊也心知肚明,不过是自己心里嫉妒作祟,他不愿承认就只能把满腔怒火都压在她身上。
怪不得她总觉得太子像是憋着股气儿似的,原来为着这些事,心中怅然,不由得失笑。
萧乘渊用张开手指按住她的唇角,慢慢收拢,把她的嘴巴捏的嘟起来,看起来水嘟嘟的,“你笑什么?回忆起来就那么美好么?”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颜色的口脂,看上去色泽饱满十分诱人,盯了片刻,萧乘渊喉头滚动,松开捏着她的手突然向下探去勾着她的腿又逼近两分。
姜时序惊呼出声,双手抵住男子的胸膛,忙解释道:“奴婢什么都没有做,小王爷受了伤奴婢只是替他包扎而已。”
“是么?”萧乘渊反问一声,大手扯开她的裙摆,探进她的里衣间不轻不重的揉捻摩挲,“本宫找到你时,你裙下的里衣被撕扯大片。”
闻言,姜时序惶恐起来,难道太子怀疑自己被......
粗粝的指腹在娇嫩的肌肤上激起颤栗,她难以自抑的溢出一声轻哼,“殿下,里衣是奴婢自个撕的,实在找不到干净的巾布,情急之下只能如此。”
压在身上的男人越发急切,姜时序心中不安,带了几分讨好,诱哄道:“奴婢救他并非只是因为他救了奴婢,奴婢也是怕此事会给殿下带来麻烦,所以才会不遗余力。”
萧乘渊撑开身体,凝视着她,显然对她的话并不相信,他的脸越贴越近,最后停在她的耳边,“你可知道?”
姜时序绷直身体,不安的问道:“什么?”
“那小王子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本宫,要带你回东古,他说那夜你们孤男寡女亲密共处,又说大梁女子最重名节,他吵嚷着要为你负责呢。”
姜时序如遭雷劈,满脑子都在想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太子平息震怒。
然而,萧乘渊并没有给她可以解释的机会,贴着她的脖颈啃吻辗转起来。
太子从前也有过这样亲密之举,可姜时序还是惊惶难安,她双手紧紧的扯住太子的衣襟,清晰的感受到太子情绪中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