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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不那么痛。”
他的声线在寂静的假山洞离显得格外低沉沙哑,仿佛化成了羽毛在她耳边轻挠,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点传到心底。
假山石墙凹凸不平,小美人白嫩的指尖在上头胡乱地扣,齐存注意到了,怕她弄伤,让她环住自己脖颈。
男人就像一个细致的养花人,不断地施与阳光,撒上雨露,日复一日地精心养护,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不受一点伤害,终于让娇嫩的小花苞一点点填满掌心。
齐存恍惚间想起那日午后和乔沅一起吃的冰皮糯糍。
鼻尖萦满馨香,满口香甜,生嫩像水豆腐般,他几乎不敢用力气,生怕稍大一点力就会在舌尖化开。
具有雄性气息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吞咽声混乱不堪听。
迷瞪之际,外头突然传来几个小丫鬟的声音,好像是在相约去园子里看戏。
乔沅身子颤了颤,指甲陷进男人颈后的皮肤里,留下几个可爱的月牙痕迹。
齐存抬眼看她。
小美人实在生得漂亮,因为是坐姿的缘故,双腿分开垂在他腰际,绣鞋上的珍珠偶尔磕在坚硬的石壁上。
清脆的碰撞声似乎唤醒了她的神智,乔沅鼻尖沁着香汗,软手软脚地想要推开他,但很快意识又慢慢模糊。
芙蓉丝裙铺散在暗色石块上,杏色外衫微乱,哪怕是在漆黑的假山里,也干净漂亮得像个小仙子。
好像应该众星捧月地出现在宴会上,接受美好的祝福,而不是被人堵在漆黑的假山里,被男人弄得乱糟糟的。
一场热烈的大戏唱完,下一场戏上台的间隙,乔母总算想起久未回归的女儿,正要让人去寻,就见乔沅和齐存自夜色中慢慢走回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
乔母爱怜地搂住女儿,却发现她身子都散发着热气,“怎么还出了一身汗?”
乔沅仰着脑袋让母亲擦脸,看上去乖巧极了,闻言心虚了眨了眨眼。
“我……方才出府了一趟。”
原来是怕她责怪匆匆忙忙跑回来的,乔母有些心疼,“出去就出去了,娘又不会怪你,这样匆忙,路上摔着了可不好。”
她还把乔沅当走路都会摔跤的小女孩,恨不得像小时那样事事都叮嘱,却不知女儿刚和男人做了坏事回来,还学会撒谎唬她。
乔沅把脑袋埋进她娘怀里,含含糊糊道:“不会的,有齐存嘛。”
乔母也笑着看向跟在后头的男人,男人身形精壮,沉默寡言,但又出奇地可靠。
她注意到齐存嘴唇有点异样的红,一丝疑惑快速划过,乔母没放在心上,思及这么多年来齐存兢兢业业地保护着女儿,感激道:“辛苦齐侍卫了。”
齐侍卫彬彬有礼道:“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