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

清炒芹菜，炸鸡排和厚蛋烧。

“你吃了吗？”

“嗯，吃过了。”千翎看了眼时间，“我下午要去游泳馆工作，现在还有时间。要我陪你回去吗？还是你自己回家？”

刚塞了一口炸鸡排，向日默默咽下，“那个……我暂时不想回家。”

为什么？

还是因为那个小女孩？

“你母亲会担心你的。”

“哼。”

“我这里你想来都可以来。但是我很希望你能不要和你的母亲怄气。”

“我不想听你的说教！”他捂着耳朵。

千翎噤了声，给他递了杯水，“好。”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和母亲相处的，但是她不会和母亲置气。除了生活上的规矩和礼仪，母亲也很少去操劳她其他的事情。

她更不会叫自己的母亲为妈咪。挺可爱的称呼。

“向日，很爱自己的妈妈吧。”

“……嗯。那是。”胡笳那个家伙还没来之前，一直都是。

“那好吧。不过今晚，你可一定要回去。嘘，”她止住了他想要反驳的话，“我可不想被警局的人找去谈话说我对你图谋不轨。”

“好吧。”向日似是泄了气的皮球。“不过我也要去你的游泳馆。”

向日摸摸口袋的零钱，“喂……咳咳，长谷川，先借我两千元。下次还你。”

千翎无奈地把钱包里的零钱塞在他的手上。

后勤很忙，这段时间是假期则更忙了。

向日想找千翎都没机会。溜到后台，又被保安拦下。

以他的身高，在儿童区，水到他胸部。去成人区，又没有泳圈。游泳……他很小的时候游过。他很少来游泳。尽管冰帝也有游泳馆，也有游泳课，但他一般只在游泳馆洗个澡洗个头，吃点甜品就撤了。

真的要下水？

不可能。

“妈妈！”

向日一激灵。猛地回头。

一个小女孩光着脚丫在成人区穿行。

向日神使鬼差地跟了上去。

越往前面，人越少。水也越冷。现在这个季节不是夏天，水温都低，人群都窝在那边。

“妈妈！”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