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风波
爸爸把我和弟弟送回老家后,吃了下午饭赶天黑之前回去的。
大伯家的康康哥和三伯家的韩韩弟都在家。
东边屋子有铁炉子和热炕,西边屋子只有炕,还没烧的炕。
晚上睡觉时,奶奶说:“笑笑和我打脚头,韩韩和你爷打脚头睡到炕上,乐乐和你康康哥睡到小床上。今晚凑合一哈,明天把西边炕一烧,想睡那边睡那边。”
爷爷说:“那你明天给把炕一烧。”
奶奶;“我明天还准备去果园,康康烧一哈。”
康康哥说:“行,没问题。”
我说:“那我明天拾两篮子柴。”
奶奶说:“好,明天帮你哥一块烧炕。”
我说:“行,好滴。”
夜晚,月亮的夜色透过窗户折射进来,洒在棉被上,烘托着炕的温暖,沉沉睡去,在宁静的梦乡里做着天真单纯的梦......
天微微亮,爷爷和奶奶便穿衣起身下炕,看了炉子,倒了便盆。
隐隐约约听见木门嘎吱的响声,我心想可能去地里了,又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是被哥哥喊醒的。
“起床了,起床了。”
“笑笑,乐乐,韩韩,起床了。”
“哥,我醒来了,马上起。”
我穿好衣服,洗把脸,潦草的刷完牙,铺好床,叠好被子。
哥哥填了一些煤,把炉子弄的更旺。
“哥,我去烧西边屋子的炕。”
“秸秆在大门口敦敦上,拿个筐子装两次,等哈我过去点火。”
“哥,知道了。”
一打开厚重的门帘,扑面而来的是刺骨的干冷干冷的寒风,让人直哆嗦。
我加快了步伐,弟弟也来帮我。
很快屋顶的烟囱冒出来黑不溜秋的浓烟,好似邻居家的烟囱也在附和着,也冒出来浅浅的烟。
“笑笑,把厨房里灶台的火生起来,给锅里添些水。”哥哥的声音从西边屋子传出来。
“晓得了。”
不一会,哥哥也来厨房。
馒头放锅里热上,把土豆削好皮,切好丝,虽然没有妈妈切的均匀,但是拿刀的手法不像是生手。
不一会儿,奶奶和爷爷回来了。
我主动倒好洗手水,放好猪油皂,再去把水倒掉。
奶奶炒好菜,准备开饭。
“早上和你爷到地里去,刮树腐去了,来不及熬稀饭,还有几包豆奶粉,分着喝。”奶奶说。
“奶,我就不喝了,不爱喝。”我主动说。
“能成,那给你哥和你弟喝。”奶奶说。
“好的。”我说。
一家人围在桌子旁,吃着热腾腾的饭菜,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哥哥打开电视机,是一台白色的,胖墩墩的模样,它旁边有一个长方形的碟机,是放碟片的地方。
“哥,可以按到湖南卫视吗?我想看看。”
“广告啊,你看啥。”哥哥说。
“看啥呢,好好吃饭。”爷爷出声。
然后哥哥按到人与自然的频道。
吃完饭,我把碗筷端到厨房,擦好桌子,把小凳子一个个的摞起来,去厨房把碗筷洗好。
回屋子看见哥哥和弟弟们再玩超级玛丽,是一种闯关游戏。
“哥,我也想玩。”
“等我这一把死了给你玩。”
爷爷泡好茶准备出门转转,奶奶已经去五奶奶家转去了。
哥哥教我怎么玩,前进,后退,跳,很简单。
就是手比较笨,单个会操作,和在一起就像是遥控器烫手一样,不会配合呀。
大概晌午12点左右爷爷回来了,准备看午间新闻联播,半小时后睡午觉。
爷爷说:“你们可以不睡午觉,但是不能吵着我,不想睡,出去浪去。”
我呢,乖乖的爬上炕,补个觉。
哥哥他们要么在西边屋子玩呢,不然就是去隔壁邻居家找鹏鹏哥去耍呢。
鹏鹏哥比哥哥大一级,我上初一,哥哥上高一。
比哥哥高一头,听说也是在县城上学,哥哥就在县城上学,我没去过,脑海里对县城这个地方有了模糊的认知。
下午奶奶煮了面条,一人一大碗,吃完了之后哥哥他们准备玩游戏。
换了一个碟片,两个人打枪的,一红一蓝,好像叫魂斗罗。
奶奶出去找姐妹练戏去了,听说过年的时候要在场里(指宽广的地方,一般晒小麦的地方。)表演,很隆重的演出,奶奶说是扭秧歌。
我嘛就去找发小玩,村子里一共就两个队,五队和六队,总共就六七条弯弯曲曲的路。
不过我们这个姓就占了村里百分之八十的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