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
他。”
他又问:“净空可去了屠家?”
“去找赵姑娘了。”
“那就好,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
张直已经从衙役口中知晓了苏思年之死,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大人,苏姑娘真的死于毒杀?”
县令点头:“仵作验了糕点和死鸟,确是砒石。”
“那这案子,该如何查?”
县令吐出浊气,仿佛一夕之间,人老了十几岁。他摸着鬓角这几日长出的灰白头发:“我再想想,你先回吧,希望今夜,能太平一点。”
天黑之后,趁着夜色,苏思年被抬回了衙门停尸房,都是为人父母,县令和仵作也颇为伤感。
“你与我之间的谈话暂时不能有第三人知道。”县令拍了拍仵作,转身离开了衙门。
举目四望,是蔽目的黑夜,浓黑之下,是人心藏祸。他见过了太多了罪恶,知晓黑暗最能滋生欲望。
可这案子,短短几日,从诡异到人死,何至于此?
深夜冷风吹走了悲愤,县令负手而立,恢复了寻常的沉稳。
终于,他在后院的门口,等到了他想见的人。
“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