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克斯的吉他追寻计划
大晚上被一只穿着衣服的老鼠拍鼻子是什么感觉?
花见本来还在自己梦境主场钓到了传说中的头牌伏黑甚尔。
就在即将被这大胸猛男举高高的时候,她眼前的甚尔突然变成一个有一人身高,带着牛仔帽,还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大老鼠。
花见:瞳孔地震。
梦境的泡泡彻底崩塌,花见耳边有不断的叫喊声,鼻子也像是被什么堵住。
“哈欠——”
花见萎靡不振的睁开眼睛。
怎么办,她估计暂时都有一段时间对大胸狂野系帅哥都提不起兴致了。
揉揉还在发痒的鼻子,等那种依旧历历在目的窒息感彻底散去。
花见打了个哈气:“什么嘛,还是晚上啊。”
她的睡意还要再酝酿一会,被打断做梦的人一般想要再睡过去还是比较困难的。
很好,被窝还是很温暖的,花见满意的躺下,手掌下意识的拍拍海螺的小床。
嗯,海螺也....
等等!
花见把手使劲往海螺的小床那边探索,手底下柔软的触感告诉她。
“海螺不见了!!”
这个结论才一出现,花见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
她猛地坐起来,眼睛死死的看着海螺原先躺着的地方。
枕头边的小床上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什么海螺?
这个事实让花见心跳漏了一拍她掀开被子,慌乱的在床上摸索着。
该死的,灯怎么离那么远?
蓬松的被子被花见拍得啪啪作响,沈倩的姿势也从坐在被窝里到趴在被子上。
“该不会掉到地上去了吧。”
花见愁眉苦脸。
“算了,没有办法,还是去开灯找一下吧。”
墙壁的位置花见还是知道的。
今天晚上的月亮看不见,所以屋内也特别黑。别的不说,要是胆子小的一个人睡那么大的房间,估计会害怕的躲被子里不敢睡觉。
不过花见是何许人也?
别的不说,从上大学开始谈恋爱起,见到的鬼都要比见到的人多。
心态都是锻炼出来的。
只能说再次感谢已经化成灰烬的前男友们。
好半天,灯终于开了。
突然的光线让花见生理性失明了一瞬,漆黑的屋内被灯光照亮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都说人是趋光动物呢?
花见甩甩脑袋,这些不合时宜出现的知识还是就丢到角落里去吃灰吧,现在的问题是——海螺。
灯一开,花见就看见了被拍到榻榻米底下的紫色海螺。
不得不承认,花见看见海螺的时候,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放了下来。
“所以你是怎么掉地上去的啊?”
花见无奈的走了过去,弯腰把海螺给捡了起来。
“总不可能被我一个喷嚏打得飞了那么远吧。”
百思不得其解。
花见也没有注意海螺的新衣服有没有破,既然找到了,花见的困意就又一次上来。
她过去关灯,突然余光扫到了海螺不远处的一小片水渍上。
“这里怎么有水?”花见挠挠头,拿着海螺就走了过去。
“还只有一小摊哎。”
她惊奇的蹲在小水洼边上,周围的地板都有一定程度的渗透,花见从衣服口袋掏出两块破布,随手把水洼给抹除得一干二净。
问就是强迫症的处女座。
突然,手中的海螺还是动了起来。
花见:?
海螺还会动??
花见惊奇的把海螺放在双手之上,莫名期待。
只见紫色的海螺就那么翻了个面,原本朝下的海螺口正了过来,随后就是左右均匀的摇晃。
花见把海螺捧到眼前,这个海螺终于要长手脚了吗?
就在她期待的目光之下,海螺逐渐停下的动静。
一只带着牛仔帽,穿着高筒靴的老鼠就那么摇摇晃晃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空气都石化了。
佩克斯头晕的厉害,上了年纪的老鼠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
他是打算把贪睡的杰瑞叫起来帮自己找吉他。
结果小杰瑞怎么叫都叫不醒。
没有办法,吃过的盐比杰瑞走过的路都要多的聪明老鼠就把杰瑞收藏的超级难看的海螺给搬了过来。
“让我看看那个鼻子比较合适海螺的屁股吧。”
佩克斯不高兴,他决定做一次年轻时候才感兴趣的恶作剧。
然后自己刚拍拍手准备欣赏自己大作——鼻孔中的海螺时,杰瑞看起来就要醒了。
“嘿,杰瑞!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