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key姐姐的我和灰谷蘭在一起了
我,佐野茶奈,是mikey仅剩的亲人,是他的姐姐,而我弟他已经堕落了,当然,我没有什么资格说他,毕竟他变成这个样子可能也有我的原因吧。
mikey自从当上了梵天的boss,他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以至于现在对安眠药都有了抗性。而我为了弟弟的睡眠质量,可谓是想破了脑筋。
说来也是奇怪,弟弟十二年了,也没有长个,一直都是162,而我与大哥可能是基因超常,大哥1m8多,我170。
mikey染了白头发,显得他越来越没精神了,我调高了屋内空调的温度,mikey明明全身冰的要死,空调还敢开16度,我轻弹了他的额头,“以后空调不能开那么低。”
我坐在沙发上,我的弟弟靠在我的怀里,我给他扯了张毛毯盖在身上,他从小就是这个样子,没了那张毯子好像活不了。
我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他的背部,其实我并不怎么会哄弟弟,我只是按照小时候哄小孩的方式去哄他,我努力的想要去告诉他,不要害怕,姐姐在这里。
这么多年了,我对弟弟的关心可谓是无微不至,也终于在我的努力之下,他的睡眠质量还算是达标。
我是这家犯%罪组织的干部,不过我的职能比较简单,虽然简单,但不容易胜任,毕竟梵天就没几个正常人。
我负责与政治阶级的那些人打马虎眼与谈合作,梵天能屹立不倒,多半都是靠着这群政治阶级。
我总是会弄一些幼稚的小玩具来哄他,即使我知道我的弟弟已经长大了,而且已经成为了犯%罪组织的头目,我这个姐姐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大哥估计也会责怪我吧。
mikey已经睡下了,我看着他越来越消瘦的身影,突然之间想到,如果有一个人来救救他该多好啊,就让我这个姐姐承担他该承担的罪罚吧。
我缓慢而轻柔的把弟弟放在了沙发上,小心翼的拽过枕头放在他的头下,弟弟的头发真的很软,我偶尔会摸他的头发,他也会任由我摸。可能是因为我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总会习惯性的依靠我。
那个时候,我仿佛看见小时候的弟弟在向我笑,我弟弟小时候并不像现在这个样子,他是一个爱撒娇的小孩,吃不到他想吃的东西就要闹,早上不想起床也要闹,他会缆着我的腰向我撒娇,而现在的弟弟同样也会缆着我的腰,一遍又一遍的问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不要离开,我当然不可能离开啊,我回抱我的弟弟,把我的体温传递给他。
我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我老公在门口等我。我老公叫灰谷蘭,当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老公牵着我的手进了他自己的办公室。
蘭也很黏人,弟弟和他好像都是猫咪派的,他还有一个弟弟叫龙胆,我觉得他是狗狗派的,小时候每次打架,他的那个弟弟就会像狗狗一样向前冲,然后蘭在后面拉着绳,之前去他家,我就听到了龙胆那一句似抱怨的“哥哥”,我还是蛮惊讶的,因为龙胆在我面前只会喊他蘭为“大哥”,“哥哥”这个称呼,在我们这边,往往都是爱撒娇的小孩子才这么叫。
龙胆是一个爱撒娇的小孩,虽然我一开始以为他是个酷哥,但是直到我与他哥哥同居,我从他哥哥的嘴里知道龙胆的真实性格,打架很莽,往往需要蘭在旁边提醒,而且性格还很纯情。
蘭是一只有恶趣味的猫,记得一开始的时候,他对待我的感情可能只是出于好玩,直到后来与他逐渐的熟络,我才发现,他这只猫猫也很会撒娇。
蘭抱着我,“蘭蘭也要奈酱的哄睡~”蘭的声音偏低沉,此时他正用十分甜腻的语调与我说话。
我当然不可能像哄我弟弟一样哄他,蘭的眼睛像一只狐狸,他坐在床上,我就跪坐在他的身上,我双手捧起他的脸,顺便感叹一句,我老公的脸真TM嫩。
我吻了上去,蘭双手抱住我的腰,把我往他的方向按,我们吻的很深,最后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帮他盖好了被子,我不知道他能睡多长时间,毕竟他挺忙的,我与他面对着面,他比我高很多,身型也比我壮大,我像是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
果然,睡了不到一个小时,三途就粗暴的拉开了门,然后把一个任务甩在了桌子上。
我对这个小朋友很有印象,毕竟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喊着他小朋友,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当时才和我弟弟差不多大,而我弟弟才6岁,我喊他小朋友,一点问题没有。
结果他疯了,他那双翠绿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我,我弟弟护在我的身前,我拼命的拉着我弟弟,我弟弟好像要去找他干架,不过那天没有打成,直到后来,弟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失控了,他把三途的嘴角划开了,我以为他会很害怕,然后远离我弟弟,但是我没有想到,他果然是个疯子。
我让三途小点声,三途好像也看我不怎么顺眼,或者换句话而言,他看除我弟弟以外的所有人都不顺眼,但是因为我是mikey的姐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