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受虐(一)
胸口一条条暗红色细杠听永书寒的污言……
永书寒看皮肤上红杠,冷着脸,转过头捏严谨儿的脸。“谨儿,变化很大啊!下手很重现在不仅拼命反抗还会动刀,想当贞洁烈女吗?”
严谨儿听永书寒的声音难掩不住的恶心,又跑到洗手池吐,吐完漱口,身子发抖走到永书寒面前伸手“视频给我!”永书寒瞟一眼,猛关门从自己卧室拿来光碟扔给她。
严谨儿去他卧室找电脑查看,查看完掰成两半。
“谨儿好看吗?我天天看。”“视频,全给我了吗?”
“给了,没了!我又不乱发只留自己看,最后一点全给你了。”永书寒又上去轻抚严谨儿乱蓬蓬的头发。
严谨儿推开永书寒,“别碰我!”
“谨儿,回去搬家你这个样子锦睿看见会乱想的。”
“永书寒,以后各走各路。”
“不,不行,我还要继续!”严谨儿一巴掌扇永书寒,又一巴掌手被永书寒大手扣着手腕。
“谨儿,想打我吗?恨我只能打我出气,我要怎样出气,锦睿,他知道多少我们的事,别想着为另一个男人守住自己守的住吗?”
严谨儿狠狠掐自己,让自己忍,她忍着情绪走出海边小屋。
一个人在弯曲的山路上抱着护栏哭,咬自己的手,又觉得恶心,捂着嘴,捋了捋头发站在那山腰间吹风。
唱完歌,倪锦睿和两战友都已经入睡,还给她准备了零食。
她看着腿上的淤青,记日记手捏着笔打颤,嘴唇也在打颤,她哽咽的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穿好睡衣用被子蒙头睡,很早被倪锦睿拖起来跑步。“倪总,我还是不住这里,我到外面住。免得说闲话。我还要排练,回来晚了又吵到你们。”倪锦睿沉默几分钟,和三个男人住一起确实不方便。
“那,你还是去住B栋,那栋房子的主人在国外,我给他打电话,叫他把车库旁那个单间租给你,家具什么都有,你人住进去就行了,帮房东看房子,我们当邻居,也可以照顾你。”
“好,那以前怎么不说。”“只是想和你呆一起。”
严谨儿微微笑点头。
几天后,严谨儿搬到了B栋别墅旁,住在那单间里,买了些装饰品,干花,床上四件套,单间布置的清新优雅。三个男人帮严谨儿搬家,严谨儿叫了外卖四人一起吃。
“好是挺好,就是没有厨房。”王玉龙说。
“我一个人,做饭的时候少,我也可以到你们那蹭饭啊。”严谨儿说。
“那是,班长还是可以喊你起床,有什么事大声喊,我们都听得到。”莫侨木打水拖地,放着零食。
“我们还是等你一起上班。”莫侨木接着说。
“不,不用了,我骑电动车去。倪总不要天天喊起床,我还要赖床,一个星期三次就行。”
“严谨儿,懒的!周五到周日从来不喊你,还要加一天,怎么这么爱睡懒觉。”倪锦睿仰卧在床上说。
“床一定要赖,下了班还要排练,又唱又跳累死人。”
倪锦睿只是点头,看这三人吃的欢,他也起来一起吃外卖。
永书寒通过定位信号猜严谨儿已经搬走,心才静下来。
下班在Ⅰvy公司楼下等严谨儿,跟着严谨儿找到了她住址,和倪锦睿是邻居,嘴角露出笑默默离开。
严谨儿的生活忙碌起来,上班,排练,没有多余的休息和空闲时间,天黑倪锦睿来找她,难得清闲,严谨儿在那单间外草地上弹吉他唱歌给倪锦睿听,倪锦睿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日子过得诗情画意。
永书寒气的没处发火,一副意难平的表情。
倪锦睿人在机场等飞机,给严谨儿发上机前微信。
王玉龙坐飞机回一趟老家,只剩下莫侨木等严谨儿上班,有时间会去夜店接严谨儿。
一通电话激的永书寒怒气难消,永聘婷在精神病院被重症精神病患发病打伤,躺在医院下不了床。
一切的悲剧永书寒又算在严谨儿身上。他在严谨儿住的地方等严谨儿,严谨儿一出现,永书寒一掌劈晕她。
严谨儿还未喊出声,人被永书寒抱上车。
车开出市区来到偏远的农村,永书寒请好假,早早安排住的地方,绑着严谨儿到乡下的一破宅子里。
严谨儿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屋顶上的大老鼠,房间外的野猫叫,吓的严谨儿腿发软。在昏暗的屋子里,到晚上才带到帐篷里蹂躏,严谨儿咬的永书寒肉出血,永书寒再一次动粗,严谨儿鼻青脸肿,严谨儿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