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好好说说话
电话,祁航在电话那边粗声粗气的训斥着,祁歌拿远了手机。
两人在远处等着祁航,她自责的看着受伤的纪春野,低声下气的一直和他说对不起。
祁歌瘪着嘴。
“干嘛,我可没哄过女孩子。”纪春野强颜笑着。
祁歌忍住了情绪,只能等着祁航。
祁航很快就到了,祁歌连忙和他一起扶起了纪春野,纪春野皱着眉头,抿着唇一声不吭,祁歌面露难色,更自责了。
纪春野在祁航认识的医生的手下进行了处理和包扎,包扎的过程中,祁歌一直眉头紧锁,她看着就很疼。
“我说,就一点伤口,没事哟。”祁风打着游戏,瞥了她一眼。
祁歌咬着唇,怒瞪她:“小孩,你没有心。”
“该怎么和纪叔叔交代。”祁歌嘟囔着,气若游丝的。
农村的纪望山一如既往的干着农活,他时不时就会问纪春野的情况。
纪春野的妈妈在他很小就去世了,纪望山很珍惜纪春野,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祁歌脸色苍白,看着祁航搀扶着纪春野出来,立马在旁边也帮忙搀扶着。
“没事了,小若,别愧疚了。”祁航长叹了一口气。
祁歌埋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情复杂的看着他。
懊悔像小虫子一样,一点一点地咬着祁歌的心,使她浑身不自在。
自由且洒脱的二十多岁的大女孩,在犯错后安静如未起波澜的水。
“叔叔,我没事,小伤而已。”他一直站在她的立场,替她说话,言辞客气而礼貌。
祁歌带着愧疚去了公司,晚上回来的很早,回来就去房间里找了纪春野,“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纪春野勉强的动了动腿:“你看。”
祁歌慌着双手,紧张的说着:“我…我知道了。”她额头的汗珠潸然而下。
“你才来没几天,我就惹祸了。”她攥着衣服,舔了舔唇:“对不起。”
“没事。”纪春野的腿旁有淤青,祁歌注意到了。她起身是厨房找了冰和冰袋,还找了一块布,闷声的递给纪春野。
“好久没见了,我们就这样好好说说话。”纪春野想解祁歌的闷。
祁歌低着头,纪春野就探着头看着祁歌:“嗯?”
“你…你休息吧,不早了。”祁歌难得结巴,原因就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生这样盯。
一星期过去,祁歌心情很好,因为纪春野的腿休养好了,他的腿恢复的这么快离不开祁歌和陆晴的照顾。
”纪春野,我去工作了。”祁歌从容的笑着,微微颔首指了指桌上的早餐。
拿着游戏机的祁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眼睛看着屏幕,自然而然的吃早饭。
祁歌走后,纪春野端着蛋挞走了出来。看见祁风涩然一笑:“你就玩吧。”
祁风呲着牙:“你也可以啊。”
“……”
纪春野没一起的时候,祁歌都骑自行车,一路很拉风,她坐到办公室,忙着今天的出版。
纪春野和祁风两个人谁都不看谁的在超市买着东西,一眼望去,一个清隽儒雅,一个俊郎无双。
他慢条斯理的从嘴里吐出字:“你姐让你买什么?”
祁风嘟着嘴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小纸条,纪春野瞥了一眼小纸条,像是命令的语气。
“带路,小朋友。”说完话纪春野就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为什么祁歌和你都要叫我小孩,我高三了,十八了?”
祁风已经忍耐祁歌的小孩很久了,纪春野反而是雪上加霜。
祁风看着他的后脑勺,在心里默骂了一句:“要不你带路…”
骂着骂着祁风的眼睛又重新亮了起来:“旺仔小馒头,给我买!”祁风抓着一把袋子就塞进纪春野的怀里。
纪春野按着顺序又放了回去:“你可是自己说的你已经十九了。”
得,明摆着不想买呗,还找那么多借口理由,祁风瘪着嘴,拿着含着泪水的眼睛冷笑着:“我说的是…”
祁风咬牙切齿,祁歌和他的竹马都是大坏蛋。
“我十八了…”
“……”
唯有演戏才能拿到想要的东西,此刻,祁风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形象在旺仔小馒头面前,不值一提,都不重要了。
走着走着,纪春野就停住了脚步,祁风生硬的撞在他的后背上,二十几岁的少年后背却如此的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