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就该往外飞
着衣角不知道该怎么说。
祁航和陆晴打过了招呼,陆晴正在收拾房子,还有一间空下的屋,陆晴看着单调的房间,放了一朵花在窗台上,是玫瑰。
不一会儿车子到达了目的地,祁航看到同事们后一脸愧疚,纪春野脸上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祁歌突然对他有一种陌生感。
祁航迅速投入的工作之中,架好相机拍摄照片,旅游社的要求很高,拍了将近五十多张照片,只有三张保留了下来。
祁航路过祁歌和纪春野身边的时候,祁航站在祁歌的侧面对她说了一句话:“让他自己安静会儿。”
“嗯,我知道了爸爸。”祁歌很气馁,语气勉强。
祁航顺便带了一句:“一会吃串。”然后匆匆的抱着机器,架起了帐篷。
纪春野注意到后,沉默着帮着搭了起来,祁航没说什么,思考许久:“谢谢你啊,小野。”
“没事,叔叔,应该的。”纪春野点了点头。
山上的风不小也正好,太阳照的人眼睛酸涩,一片原野望过去,绿,生命般的绿。
祁歌爬上了高一点的山坡,山坡很平,不好蹬脚,祁歌抓着土,脚还是滑了下去,她叫出了声,心很悬。
纪春野看到后,迅速跑上旁边的小路,“祁歌,给我手。”
纪春野整个人都趴在了山坡上,不顾衣服会被弄脏,只有拉住祁歌的念头,“快啊。”
祁歌也没多想,她瘪着嘴,把手递给了纪春野,纪春野拉住了她的手,使劲往上拉,袖子都窜了上去,手腕露在了外面。
“纪春野,你别管我了,我…”祁歌的脸紧贴着土,害怕的快要哭出来了。
祁航和同事这才看到,祁航跑过去,把祁歌卡了下来,纪春野这才躺了下来,他手拉出了伤口,却好像如释重负一样。
祁歌坐在草上,惊魂未定,她捂着脸哭,祁航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来不及说祁歌,只能安慰她。
陈醒也不明所以:“怎么了这是?”
他拧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祁歌,祁歌虽然哭着,却还是抚平自己的情绪,“谢谢叔叔。”
“没事。”陈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姑娘,递了一瓶水就走了。
周树几人刚摆好串,就看见祁歌狼狈的坐在地上。
“先把脸擦擦,都蹭上土了。”祁航从兜里拿出了几张纸,站了起来:“行别哭了,我去看看小野。”
“诶,纪春野。”祁歌刚转头,就感觉脖子扭了:“啊。”
纪春野从小路上走了下来,蹲在了祁歌旁边,“怎么样?”
“你没事吧?”祁歌有点自责又有点觉得自己笨,什么也做不好:“对不起都怪我。”
祁歌的脸花了一片,头发沾在了脸上,纪春野小心的捏了起来,手都没有碰到祁歌的脸:“快起来,脚不麻吗?”
纪春野扶着祁歌起来,自己还有点站不稳。
这个时候,孟漱玉打来了电话,第二通电话祁航才接。
“怎么样了工作?”孟漱玉没等祁航回复,又说了第二句话:“若若呢?”
“你们家若若啊,把自己弄哭了。”祁航故意说的很可怜,孟漱玉对着陆晴说:“不知道若若怎么了。”
祁航把手机给了坐在遮阳伞下的的祁歌:“祖母好。”祁歌的声音还带着抽泣,她连忙捂住嘴,没让孟漱玉听出来。
戏精祁歌。
“怎么了啊若若?”孟漱玉很关心祁歌,她这个外孙女,她从小时候就疼。
“没事祖母,我就是差点从山坡上滑下来,受了点惊吓。”祁歌尽量把情况说的简单点,不让孟漱玉担心。
祁风听到后,笑了一声。
孟漱玉听到祁风的笑,“啧”了一声:“你这臭小子,你姐差点出事,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得得得。”祁风吹着口哨:“我的错喽。”
“祖母,没事,别听说肆肆。”祁歌还是很宠她这个弟弟的。
纪春野听到“似似”后,勾了勾嘴角:“祁风啊?”饶有兴趣。
“对啊,你还记得。”祁歌咯咯的笑着,瞬间什么惊吓都没有了。
孟漱玉开了免提,祁风也听到了纪春野的声音,他想了一会儿,一脸不可置信的说着:“纪春野?”
纪春野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