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少爷起疑云,守株待兔寻缘由
“让他逃了,这可怎么办?”
云遥俯身捡起了打斗中利落在地上的鬼玉,在手上抛了抛:“守株待兔”
带着鬼玉回到了沈府,这“沈老爷”显然还未曾回来,云遥带着鬼玉偷偷摸进了西厢房,顺手布下了一层隔音咒,便坐在凳上打量着这玉。
这玉果然如她所料,里面定然有着一只鬼,不过这鬼气大多只浮于这玉的表面,这里面的鬼却很是虚弱,这沈老爷究竟想要干嘛?
“云遥,小心!”
眼前寒光一闪,云遥侧身躲过,双手猛地往后一推,便与那黑影拉开了距离,高高举起了那鬼玉,指着那人叫道:“别动啊,你要再动我便摔了这鬼玉。”
闻言,那人身形一愣果然没有再动,“把刀扔了。”云遥再次发号施令道,那人只愣在原地。
见状,云遥摇了摇手中的鬼玉,只听哐当一声,刀便被扔到了一旁。
“说说吧,你究竟是谁?是沈老爷还是沈少爷,亦或是这两者都是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想必这玉中之人对你很是重要吧,若我说,我可以帮你同他再次相见,你也不愿说吗?”
沈老爷抬起了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说的可是真的?”
云遥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物道:“此为还魂丹,若是将死之人吃了便可立即生龙活虎,同样的,若是鬼吃了他便会阴气大涨,不仅可以化得实体,亦可不用再吸食他人之精气。”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随你怎么想,反正这机会只有一次,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说罢,云遥又摇了摇手中的鬼玉,威胁道:“若是这样你还是不说,可别怪我扔了它…”
沈老爷盯着手中之物,久久未曾开口,良久才道:“我本名沈南意,出生于穷苦之家,是一名穷书生,你手中那玉里面装的是我的青梅竹马——孟栖舟,我与栖舟是邻居,从小便一同长大,感情很好,自然也生出了些别的感情。”
“后来我得到了本镇大户人家陈家的赏识,得以搬进陈府的一处别院安心备考,那儿偏僻,平常不会有什么人来,所以栖舟便照顾我的起居。可不知这陈家小姐陈宛如从何处见到了我,便日日往我这处跑,我已经有了栖舟便未曾多想,只当她是一时兴起图个乐,过不了多久便消停了,可未曾想她的兴趣不减反增,有一日她撞破了我同栖舟…”
沈南意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陈宛如从小便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未曾受过半点委屈,所以便养成了一副刁蛮跋扈的性子,自此以后,她便开始刻意针对栖舟,…后来我赴京赶考,想要带她一起去,可实在是捉襟见肘,根本承担不起两人的路费,栖舟看出了我的窘迫,只让我放心去,她会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道及此,沈南意面上满是憎恨之色,“可等我高头大马的回到这梧溪镇之后,却怎么也找不见我的栖舟,后来我才知道在我走后,这陈宛如联合镇上的众人冲进了栖舟的院子,将她绑了去活埋了,将他压于石头坟之下,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讲到此处,沈南意脸上已然露出悲切之情,痛苦的锤着头,一度哽咽道不能说话。
听完沈南意的讲述,云遥心下了然,所谓女鬼本就是一场闹剧,不过是这沈南意为了供养玉中那只鬼所杜撰。
“我还有一问,这房中的沈少爷究竟是谁?为何这么多年来没人怀疑过他的身份?亦或是说,这沈少爷同那日跟踪我的是同一个人?比如说你的管家,王生?”
“你既已知晓,便不必再问我了。”
“可府中的下人平日里所见的人影又是为何?”
沈南意轻笑一声,“王生会些剪纸的功夫,一个剪影罢了,有何难事?”
“那接生的婆子和丫环们不会将消息透露出去?”
沈南意眸子沉了沉,又莞尔一笑,神色略带些癫狂:“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不过你又如何确信我定会来阻止你刨坟?”
云遥转了转手中的玉佩,漫不经心的道:“因为那坟边萦绕着同你身上一样的鬼气,若不是你经常去祭拜,又怎会如此,你以为我只是一个半吊子,只会江湖上那些杂耍来骗吃骗喝,所以才放心让我去查看,因为你从潜意识里认为我查不出什么来,反倒正可以利用我这个半吊子,故意让我看到这石头坟,让我以为确是女鬼作怪,从而将你摘的更干净。”
“是又如何,那是她们应得的!你也知道他们对栖舟所做的事,就是让她们死一千遍一万遍都死不足惜!在栖舟走后不久,我忧郁成疾,身体没几天便垮了,就当我在弥留之际,我遇到了我的恩人,他救了我,可代价是我得变成这幅鬼样子,不仅如此,他还告诉我,栖舟的魂魄被镇于这坟之下,告诉我只要不停的用女人的精气来供养,便可保栖舟魂魄不灭,不过代价却是我与栖舟永不能相见…”
沈南意眼底浮现出一抹狠厉,接着道:“不过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