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做的蛋糕
意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们!”
吴鑫洋和沈雨泽一脸茫然地接过礼物,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连忙齐声道谢。
“谢谢吉年,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学业有成。”吴鑫洋对许吉年说了第一句话。
“嗯,鑫洋哥新的一年也要事事顺遂。”
沈雨泽打量着这个‘礼物’,她的外包装上印着蛋糕,应该是块蛋糕。然而纸盒外面脏脏的,不像是店里买的,更像是地上捡的,以及它居然是用细窄胶带封的口,有点难打开。
吴鑫洋和沈雨泽注视着许吉年离去的背影,心情难以言表。
“她~,她是在笑吧,怎么感觉不对劲呢,一点都感受不到开心?”沈雨泽皱着眉形容到,觉得表达模糊,然后又补充道:“像白雪公主的后妈,啧啧!一般人搞不定呀!”。
“我妈说她是只白鹭。”吴鑫洋淡淡地说道。
“这是夸奖吧!”,沈雨泽顺口又问了一句:“阿姨很喜欢她?”
吴鑫洋突然摇摇头冷笑道:“我妈喜欢所有人,我妈谁也不喜欢。”
“?”沈雨泽一脸懵。
吴鑫洋和沈雨泽终于上车了,两个人已经冻得半死了,还好车里开了空调,暖和得很。
不一会儿沈雨泽感觉裤子湿湿的,怀疑自己出汗了,他身上叠了一堆给吴鑫洋奶奶的见面礼,便无法低头查看一下。
“嘿,师傅,你这空调开得给力呀,都给我整出汗了!”说罢,沈雨泽还嘿嘿笑两声。
司机分不清这句话的情感成分,不知是责备还是表扬,硬是没接上话,只是通过后视镜向两人尴尬笑了笑。
“沈雨泽,闹什么妖,出什么汗?”吴鑫洋问道。
“我大腿出汗了!”
吴鑫洋朝沈雨泽裤子看去,确实是湿漉漉的,他连忙将沈雨泽身上的东西拿下来,一部分放自己身上,另一部分直接扔到脚下。
“是吉年的那个礼物在滴水,你怎么不把这个装进袋子里,怎么还放腿上啦!”吴鑫洋一边呵斥一边拆那个‘礼物’。“是滚满泥土的雪球!”吴鑫洋气愤地说到,他急忙打开自己装礼物的袋子,里面的其他东西都被泥水搞得不堪。
“小绵羊,你是不是得罪过她?”沈雨泽非但不生气,倒是来了吃瓜的兴致。
“才没有!”吴鑫洋嘴硬不承认。
沈雨泽用司机给的纸巾擦拭着裤子道:“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腹黑第一人,你一定是得罪她了。”
吴鑫洋凝望着车窗外,不做声。
许吉年送走李女士后,扶着姥姥回了家,比起小时候,许吉年感觉姥姥愈加佝偻了。小时候许吉年一直跟着姥姥生活,后来父母离婚,姥姥身体变差,李女士才不得不和许吉年生活在一起。
李女士决定跟着她的‘王子’搬去另一个城市生活,电话通知乡下的姥姥来陪许吉年,姥姥是大晚上才到。姥姥一进屋便从挎包里掏出一个装着大酱的瓶子朝李女士砸去,李女士灵活地闪开了,惊吓之余整个人瘫坐在地。姥姥嘴里不停地咒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猪狗不如的家伙,你看看这么些年你都干了些什么事,你真是个畜生。”姥姥骂累了坐在沙发上继续输出:“年纪轻轻辍学的是你,未婚先孕的是你,抛夫弃子的又是你,现在跟个野男人要跑的还是是你,李丽澄,你不配做个母亲,你也不配做个人!”。姥姥骂得着实难听,却实在解气。
李女士跪坐在地上委屈极了,一时涕泗横流,整个人激动地颤抖,嘴角抽动:“妈,她是您外孙,我是您女儿,我今年也才三十几岁,我还这么年轻,我不能守着许吉年过一辈子,她过两年考学走了,我怎么办,她就是个白眼狼。”说罢,扭头看向许吉年说到:“吉年,你也不喜欢我这个妈妈吧,你每天拼命学习就是为了早日远离我吧,我就是你可耻的原生家庭!”,说到此处李女士捂着脸整个人伏在地面上,浑身抽动。
许吉年站在一旁,一言不发,面如死灰。
姥姥最后放李女士走了,她担心她外孙,可她也舍不得她的女儿。姥姥对许吉年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李女士的‘王子’给了许吉年一笔钱,许吉年理所应当地收下了,毕竟够她和姥姥生活很久。
许吉年和姥姥回到家的时候,墙面上的大酱已经凝固了,破碎的瓶身散落在地面。许吉年用小刀将大酱从墙面上挂下来,姥姥则弯着腰扫碎玻璃。两个人不动声色的流着泪,互不安慰是她们彼此之间的尊重与默契。
整个世界如死一般安静。
许吉年最近不怎么爱说话,虽然表情上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但更多是皮笑肉不笑。
黄绿知道发生的一切,但她更关心她的小说什么时候更新,以及她追的明星最近有什么活动,而对许吉年的事情并不关心。后来,黄绿去学传媒了,成为了一名艺术生,她的父母花了很多钱动用了很大的关系为她请有名的老师,黄绿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