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利弊和成败。

金衎见纪思岚听得认真，调整了一下坐姿，道：“要知道，便是配了件差些的衣服，金氏珠宝的首饰不会被贬值，它的热度不会受丝毫的影响。可是为了一件衣服，来配相衬的珠宝首饰，又能有几个人呢？”

纪思岚听了拧着眉头细细思量着，丝毫没有发觉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可以看清纪思岚脸上软绒绒的寒（汗）毛，眼睛下方被扇形阴影遮盖住的淡淡青黑，两个人的呼吸渐渐的交融在一起。

“这些问题我都曾想过，直接排除与其它珠宝商的合作，独自推出全套的衣服，饰品，甚至考虑过通过海棠夫人在沪上的名义再拉起一条线来。”纪思岚对上金衎有些意外的眼神，认真的说道。

纪思岚没有避讳自己的弱点，“可我目前可以做到的，便是做好每一件经手的衣裳。我一直认为不能忘记，更不能混淆那些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手艺，正所谓隔行如隔山，无论是找到满意的工匠师傅们，还是合适的材料，对我来讲都是一个难题。”

金衎点点头，“但有时，合作，是可以抛开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