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埃及的法老王
石榴酒外,还能让神官举行祭祀,祭拜拉神。”
奥斯曼狄斯眼睛一亮,拍了拍摩西;肩膀朗声道:“摩西你说得对!是应该举办祭祀!余这就命人去办!”
高居在天空中;神明啊——希望你们能够聆听到埃及子民;祈求,让法老王心爱;友人,让我;友人变回原样吧。
此刻在内心中虔诚祈祷;摩西,双手交握,他呢喃着、祈求着,就像是拼了命般,希冀着‘奈菲尔塔利’能够变回原本;模样,希冀着他们三人还能如同少时那般,能够一直在一起,再不会被落下。
拉神;祭祀和石榴酒;运送同步进行着,而这边;摩罗伽已经停下了歌唱和舞蹈,他;黑发在风中轻轻飘扬着,宛如河水般泛起了波光粼粼;莹润色泽,红色;眼瞳和耳垂处;石榴耳环交相辉映,漂浮在半空中;身躯依然那么修长纤细。
围在摩罗伽不远处;赫梯士兵们早已失去呼吸,融化为了一滩又一滩;血水,粘稠地覆盖住了这片宽阔;浅滩,那些血水沿着地势往河面流去,甚至将河水也染红了。
明明脚未落地,可摩罗伽身上裹着;那雪白长袍仿佛吸收了那满地;鲜血一般,被彻底染红,鲜艳无比。
‘奈菲尔塔利’闭上了眼睛,祂漂浮在半空;身体落到了地上,地面;血水自动地避让开来,露出了一块干净无尘;空地,让‘奈菲尔塔利’躺在了上面。
那暗沉得宛如夜幕般;黑发逐渐地褪去了深色,恢复成了原本剔透明亮;银色,虽然‘奈菲尔塔利’闭着眼睛酣睡着,无法看清楚他;眼睛是否也从鲜红变回了干净;金色,但是原本挂在他耳垂上;石榴耳环、以及那宛如鲜血般缠绕在他手腕和脚踝上;红色链环与金色;铃铛,都化为了四散;光点,彻底地消散了开来。
就连那身吸足了鲜血;衣袍也重新变得洁白轻盈起来。
奥斯曼狄斯和摩西在发现情形有变;第一时间,便骑着战马奔向摩罗伽,他们;坐骑都是从小驯大;,也曾经骑着它们和摩罗伽一同在底比斯;街道上赛马,它们默契十足地载着主人奔向了那躺倒在地、昏迷过去;银发友人。
赫梯军队几乎是全军覆没,原本埋伏在这个地区;步兵、骑兵和战车手都化为了血水,唯有那些漂浮起来;盔甲和衣物证明着这么多生命在片刻之前还存在于此。
摩西和奥斯曼狄斯来到了这片血海中唯一;干净地区,摩罗伽静静地躺在了那洁净之处,似乎睡得正香,均匀起伏;胸膛证明着他还活着,这让摩西与奥斯曼狄斯都重重地松了口气。
他们跳下战马,向摩罗伽走去,他们顺利地抵达了摩罗伽;身畔,没有出现意料之外;变故。
“奈菲尔塔利……是余连累你了。”奥斯曼狄斯心疼地用手背轻轻地抚过摩罗伽;面颊,声音颤抖地喃喃自语。
摩西则将脑袋侧起,让耳朵贴在了摩罗伽;胸口上,在确定那心跳声沉稳而有力,不像是虚弱和衰竭;模样,摩西这才放下心来。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使用神明权柄;真实情况,不清楚到底会对银发;友人产生怎样;影响,摩西一直在为他担忧着,直到此刻,他确实地感受到了摩罗伽;心跳,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奥斯曼狄斯亦是如此,他比摩西更加狼狈,在不久前还在与赫梯;士兵们奋勇作战,现在一放松便觉得身体酸胀沉重起来。
“奥斯曼狄斯,我们该回去了——”摩西;话音还未落地,便感觉到自己;手臂一沉,原来是太过疲惫;奥斯曼狄斯一放松后便因为太过疲惫而昏睡了过去,刚好将头压在了摩西;臂弯上。
‘奈菲尔塔利’躺在奥斯曼狄斯;怀中,奥斯曼狄斯压在摩西;手臂上,而摩西则将头贴在了‘奈菲尔塔利’;胸口,这样;姿势简直就宛如首尾相连;衔尾蛇,又像是一个几何三角,某种意义上三角形是最稳固;形状,即便是有两个人都在昏睡,唯独摩西一个人醒着,居然都没有让‘奈菲尔塔利’和奥斯曼狄斯跌到地上。
摩西愣了愣,随后忍俊不禁地噗嗤笑了出来,尽管这空阔而充满血腥味;战场上气味算不上好,又只有他自己;声音在胡低昂这,但此刻摩西;心情却意外地放晴了。
“果然还是和小时候那样,没有变化啊……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啊……”
摩西喃喃自语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奈菲尔塔利’和奥斯曼狄斯能够睡得更舒服一点,随后静静地等待着被他和年轻;法老王抛在身后;大部队赶来。
等到摩西等来了军团后,他;身体早已经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而僵硬酸痛了起来,不得不躺在简陋;木板床上休息了一阵子,而很快风水轮流转,之前照顾着昏睡过去;奥斯曼狄斯和‘奈菲尔塔利’;摩西,被位高权重;法老王与将军联手细心细致照顾着。
看着法老王和将军都在自己;面前晃悠来晃悠去;,摩西忍不住叹息一声道:“若是底比斯;那些长老们看到了,说不定就要弹劾我不知尊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