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比试交流会当日，姜清念和苏绾锦两人眼神空洞，其他人不是开心就是激动，和他们形成鲜明对比。

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事情得从裴予怀给她们报名之后开始，为让姜清念做到一鸣惊人，裴予怀找了一堆书给她们看。

看书就算了，是可以接受，但裴予怀和张淮悯他们两个人，轮流授课是怎么回事？现在朝廷命官挺闲的啊？当然一般都是张淮悯来。

他们可比书院的夫子严厉多了，硬生生磨去了她们棱角，导致变成现在的模样。

举办的地方在梅院，顾名思义这里种满梅花，喜欢梅花姜清念，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毕竟离自己比试时间越来越近，一鸣惊人和臭名远扬可是一瞬间的事。

“姜清念你竟然还有脸呆在京城。”

这个令人作呕的声音，姜清念不用去看都知道是段治的，一个爹娘出来的，和段砚舟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姜清念没理他，拉着苏绾锦离开。

段治当然不会让姜清念离开，挡在她面前，“和你说话是给你面子，竟然没有跟随姜家流放，为留在京城死皮赖脸求家人，让你不被流放的吧，真是不要脸。”

段治冷笑一声，继续讽刺，“你一个罪臣之女不配待在京城，识相点自己滚出去，不然有你好受的。”

姜清念脸瞬间冷下来，抬眼和段治对视上，她眼神变得凌厉，透露着寒意，“再说一次。”

“有什么不敢的。”段治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字一句的吐出，字字扎在姜清念心上，“罪臣之女，你姐姐都知道羞愧去死了，你应该和她一样去死，姜家有你这样苟延残喘活着的废物女儿，我真是为你们姜家感到羞愧。”

啪啪，两个巴掌印留在了段治脸上，段治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瞪大着双眼，“你竟然敢打我！”

姜清念冷哼一声，“打的就是你段治，给你脸都接不住，也不知你在乱叫什么。”

他们动静不小吸引了不少人观看，姜家的事不少人知道，唯一好奇的是姜清念没有随姜家被流放，其中的不言而喻，他们又怎么会不好奇。

姜清念现在是平民，段治家地位摆在那里，更多的人是安慰他，说姜清念的不是，甚至有人添油加醋的说。

被打的段治自然不乐意了，从小到大还没有打过他，现在姜清念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他，越想越气，恶狠狠说，“抓住姜清念，我要让她知道打我的下场是什么！”

“挺热闹。”低沉的男声响起，耳边伴随着‘皇上驾到’几个字样。

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愣，连忙喊着，“小生/民女拜见皇上。”

“平身吧，和朕说发生什么。”

当然没有人大胆到直接和皇上对话，由公公随便找了位学子问话，再由公公转述给皇上。

“姜清念？”皇上说着把目光停留在人群中，他不知道姜清念长什么样，却是知道他是姜家之女。

皇上的声音不小，被喊名的姜清念心里一咯噔，咽了下口水，不安的往前一步，“民女正是姜清念。”

“苏爱卿之女，果然与他有几分相似。”皇上神色平静，好像一个月前被流放的不是姜家一般。

姜清念不敢答话，怕乱说话，让皇上想起姜家还有个没有流放的人。

不过皇上并没有在此事多做停留，“年轻人有血气可以理解，但朕更愿意看你们在比试上的较量，竟然你们谁都不服谁，那边比试一场，朕亲自做裁判。”

段治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姜清念什么水平他还不清楚吗，他要让姜清念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