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
Gin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支烟,咬在嘴里。想着怎么不知不觉把“带坏”她的警察干掉,就看到他心里认定的“女朋友”忽然泫然欲泣的样子,把刚咬上的烟拿走了“不要抽,会,会肺癌,然后死掉,呜呜呜,不要死。”
她已经半个身子靠到了他的胸膛上,眼泪也是说掉就掉,打得Gin一个措手不及。在任务里被埋伏也没有此刻的慌乱,当然Gin不会承认自己漏跳一拍的心脏就是了。
Gin在心里骂着小蠢货,把她环住,手还没合拢呢,就被她拍开了,,随即她又一个人抱着头哭得很大声“呜呜,他把我甩了,呜呜呜”
Gin额头一跳,有一些不好的预感:“谁把你甩了?”特意放轻的声音带着些蛊惑。
“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女人擦了擦眼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好像遇到了知音一样有了倾诉的欲望。
“当然,我谁也不会说。”Gin难得没有用他干脆利落的行事风格,是他在外从来不屑的honey trap。
“他,他超坏的,把我当发泄欲望的玩具...”
Gin的脸一下黑透了,但很快明白了她到底在说什么,因为她说:“还说我早该去死了,呜呜呜,我明明,,明明很努力等他了。”
山雨欲来的毁灭欲瞬间消散,Gin的手盖住了她的脑袋,在她的发顶揉了揉。
她在说自己。
所以真的像贝尔摩德说的,她很介意那些吗?这女人,什么时候患得患失起来了?
Gin在她耳边低语。“他知道你很努力了。”
回想起她浑身是伤,奄奄一息晕倒在他的怀里,最后还抓住了他的一缕头发的样子,Gin靠近她的脸,蹭了蹭“他没有把你当玩具,他愿意给你做玩具,好不好?”
“不要!”她推开了Gin,大声地说,“他不干净了,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才不要和他一起,我要甩了他!”说着她就在四处摸索起来,不仅摸自己,还摸Gin,摸到了Gin的胯间。“你在找什么”Gin声音暗哑地问。
“手机,我的手机呢”“你怎么把我的手机藏起来了”她盯着Gin凸起的部分,不满地说,似乎当成了她的手包,就要去拉拉链。Gin额头青筋直跳,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就看她不认输地想用嘴去咬,“要手机做什么”Gin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放手,你是谁啊管这么宽。”她挣脱了Gin没怎么用力的大手,像是被自己的问题问住了,真的努力辨认起对面的人来。
Gin的礼帽此时早已脱下,银色的刘海遮挡着眼帘,乍一看竟有些乖觉的意思,她看不清他的脸,便随心所欲地上去将他的刘海向上撩起,Gin只觉得被手指梳过的头皮酥酥麻麻,对,就是这种感觉,安抚着他空虚而躁动的野性。
可惜——
“你放开我,我要打给贝尔摩德,我要和她在一起,气死你。”她嘟囔。
“我是谁?”Gin觉得自己可以毫不怀疑眼前是个没酒品的醉鬼了,“你是大反派。放开我。”
“呵呵,那你的男朋友呢?”
“我没有男朋友,我是单身贵族!”
Gin扯了扯薄唇:“那个,你的玩具和被你误会偷情的人呢?”
她立马回答:“那不就是你嘛!混蛋!”,听到她错乱的回答,Gin挑了挑眉,又想欺负她了。他想。
出来的伏特加就看到沙发上“扭打”的两人,连忙把醒酒茶放下,插嘴道:“大嫂,你轻一点,大哥受伤——”(收获大哥眼刀的伏特加回房间自闭了)
“怎么不说话了”Gin看着她忽然耷拉下来的脑袋,听到她闷闷地说,“受伤...”
“一点小伤”Gin无所谓地说。
“你这个笨蛋为什么总是受伤呢,呜呜呜呜”她果然还是一直关心我的,Gin心里像过电一样,又听到她说,“呼,我才不要关心你,你一点也不在乎我,是我错付了。”她的唇被吻上,Gin将她拦腰抱起,回到了房间。
Gin和她是不一样的,Gin并不在乎也并不觉得甜言蜜语有什么值得相信的,他见过太多的谎言和背叛,只将自己最真实的两面,一面留给了敌人,一面留给了眼前的女人。
他不需要承诺,(啊虽然其实已经听过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也是凭着过人的敏感,他在黑暗的世界摸爬滚打,最终走到今天的位置。
但是眼前的女人不一样,她似乎变了,又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只是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脆弱给他看过,而在他的不小心下,有些东西一点点地磨损了,终于需要“维护一下”。
Gin认为自己找到了答案,想听好听的,那他就说给她听。但是把自己骗到手又想逃跑?他绝不允许。
...一室凌乱与不可描述...
“只和你”Gin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