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
此时此刻,我把欲望交给了魔鬼,把身体交给了杨孟帆。
他搂抱着我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抱着我上楼,走进了卧室,一脚踹上房门,端抱着我来到了床上。
我就像一件试验品,被杨孟帆工整地摆放在试验台上面,他用手指轻轻触碰摸索这件活人试验品的每一个角落,但这个好奇心重的学霸,不满于用手去感知这件试验品的特性,他开始用他的唇舌去探寻,关于这件试验品的特质……
我就这样被一个男人这般温柔而细腻地对待,尽管我满身心伤痕累累,但在他的食指和亲吻下,我好似一件他珍藏已久的尤物。
这一夜,他丝毫不吝啬他的柔情蜜意……
我只在心底暗自悲凉感慨:不愧是他给我选的如意郎君。
不过,后半夜,想到14号房间的囚徒也许就通过门帘的缝隙观察到了今夜,这间卧室窗户里的一场“覆雨云翻”,他到底是怎样的心境,想到此处,我闷声哭了起来。
“怎么哭了呢,尘儿?”杨孟帆竟然学着秦先生的口吻,这样称呼我,这越发让我情绪失控想起那个薄情狠心的“人”。
我哭得越发悲痛了。
“你哭什么啊?我,我弄疼了你吗?你说话啊,你这样,我慌了。”杨孟帆惊慌失措,心疼地看着闷声痛哭的我,低声询问道。
趁他坐起身来时,我侧过了身子,蜷缩在床上,自顾自得放肆痛哭起来。
“你哭什么呢?”杨孟帆发挥学霸特质,不懂就问,打破砂锅问到底……
“只有他会叫我尘儿,你为什么要学他?难道你不知道我心里还恨着他吗?”我扛不住学霸医生的一顿追问,转过身来,看着跪在床上一脸懵然的杨孟帆,幽怨地哭道。
“原来是想起他才哭的啊。我还以为是我弄疼你了呢?我说了,按照我的力度和尺度,你不应该会疼哭啊……”杨孟帆一脸认真地回道,带着泄愤的语气,温柔地对我叹道,“不许再为他哭,听见没有?”
接下来,又是一顿鞭策,他对我发起进攻的罪名是我为别的男人哭了,所以他要狠狠“鞭挞”我,直到真地把我“打”哭,痛哭。
男人狠起来,果然就和禽兽没什么区别。我后悔我一开始哭了,最后被杨孟帆“鞭打”得真哭了起来,是撕裂的剧痛让我痛哭不止。
更让我觉得变态的是,杨大医生把撕裂出血的我,连夜送进了医院,然后亲自给我做了缝合手术。
至此,我便重新认识了这位“人面兽心”的杨大医生,从此见到他,我都会感觉腿在打颤,会不由自主地想后退两步,躲一躲他浑身暗地里散发的邪恶魅力。
庆幸的是,杨孟帆的职业缘由,他总是很忙,甚至忙得不分昼夜,这让我有幸躲过了很多次“鞭打”。
有时候,他衣扣都解开了,突然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紧急电话,要他回去上手术台救人……
当然是救人要紧,这方面,杨孟帆还是很敬业的,这也是我觉得他格外有魅力的地方。还是得感谢那个老鬼,感激他特意用他的通鬼神的灵力,给我选了这么好一个“郎君”。
我与杨孟帆“交流”得越频繁,就越不敢再靠近足浴店的14号房间,也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当我再次站在小院里,去留意院墙上那道曾经专门为我而设的门帘时,我发现那道门帘竟然消失了。
也不知道那门帘具体是哪一天消失的,当我注意到这个细节时,原来有门帘的地方,已经被砌成了砖头水泥墙。看来,他对我断情绝爱的决心很大。
盛夏时节,衣衫薄,两个人稍微凑近一点,就容易产生躁热之感,会控制不住想发泄欲.火,好似只有畅汗淋漓宣泄身心的渴求,日子才有了些许滋味。
每次鱼水之欢以后,杨大医生都会用嘴喂我吃一颗甜滋滋的药丸,告诉我说此药是避孕神药,没有任何副作用……
是日夜深,加班狗下夜班准备回家,不料又被燕老板堵在了前台里。
“14号房间有点钟,你去不?报酬是一箱金条。老规矩,下钟以后,我给你支付宝转账。你看行吗?”我呆望着燕老板将我堵在前台里的气势,我也没有理由我也不敢拒绝她啊。
打工人要有打工人的操守,不是么?
我把手机放进包里,背着斜挎包,走进了14号房间,看见了之前我透过门帘的缝隙,偷看过的那个在卧榻上和秦先生亲密地拼凑铁片的女鬼。
当然,秦先生也在,他就在那个女鬼旁边,他们并排坐在茶几旁,神情淡漠地看着我。
数日不见,只与秦先生匆匆对视了一眼,我便又红了眼眶……
我低着头,愣在门口处,努力保持淡漠,轻声问道:“请问二位,是谁要洗脚?”
“给我洗吧。”端庄温婉的女鬼开口说话了,声音也是阴柔至极。
我走到她身前,按照给鬼魂上钟的规矩,烹骨茶,沏茶,上茶,放血浴足,一套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