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那芙洛丝转移话题道：“卡维先生，我是璃月人，来须弥是为了增长知识求学的，请问教令院入学考试困难吗？”

卡维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教令院不会拒绝任何一个求学者，考试当然不会为难你们，我那儿还有些以往的试卷，你可以参考一下。”

“太谢谢卡维先生了，你真是帮了我大忙！”

“如果那芙洛丝小姐顺利入学的话，就可以改称我卡维学长了。”

那芙洛丝笑着点头，“卡维学长也不要再这么客套得称呼我了，直接叫我那芙洛丝就行。”

卡维：“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对了，你是想要报考哪个学院？”

那芙洛丝张口欲言，然后发现自己忘记了学院的名字，好在她还记得派别名称。

“我对知论派很感兴趣。”

卡维道：“艾尔海森也是知论派的，不过他是个臭脾气，认为学术并非慈善，恐怕给不到你什么帮助。”

那芙洛丝并不意外，看多了同人创作，她对这些人都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学术本身的价值注定了成为不了人人共享的空气。”

她很理解艾尔海森的做法，像卡维这样热情的人才少见。

卡维嘴角抽了抽，嘴里发出一道奇怪的声音，“也是，虚空都对知识收费了，说不定艾尔海森上班期间还看到过相关的申请文件呢。”

两人站定在了一栋绿色木屋前，卡维掏了掏兜，惊叫了起来，“糟糕，又忘记带钥匙了！”

那芙洛丝也不急着进去，上下打量了一番房子，然后赞叹道：“看起来非常贵。”

卡维转身背靠着大门，有气无力地说：“市中心选址，能不贵嘛？”

他眯着眼，发现一个灰绿色头发的身影正在逐步靠近，立马挺起身子站直，然后侧头道：“喏，那个穿着一身黑绿的家伙就是艾尔海森，希望你等会不会被他刻薄的语言艺术打击到。”

那芙洛丝也跟着望了过去，从露在外面的肩膀肌肉可以看出他绝非是个普通的学术分子，那芙洛丝低声道：“他真是个学语言的文科生？”

卡维也跟着放低声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在绝大多数人的印象中都是一个文弱的学术分子。但是，我怀疑他在学院学的是如何用语言攻击他人。”

“不要用你的学习方式来恶意揣测他人，卡维。”

那芙洛丝感觉到上高中时直面教导主任的威压，也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

艾尔海森没有投来视线，对出现在自家门口的陌生人丝毫没有好奇心。

“没带钥匙的家伙，请把开门的位置让出来。”

卡维嘴硬道：“我只是准备让房子的主人体验一下回家的仪式感——亲手打开房门。”

艾尔海森语气平稳，没有丝毫波动：“哦，是吗？”

卡维灰溜溜地跟着艾尔海森进去，不忘拉扯那芙洛丝一把，“这是我今天新交的璃月朋友，那芙洛丝，关于今天虚空开启知识付费，我们有一个想法……”

艾尔海森：“停，现在是下班时间。”

卡维不满道：“难道和我聊天是工作吗？”

艾尔海森神情有些诧异：“工作显然比你更重要。”

那芙洛丝清咳一声，“你好，艾尔海森，我叫那芙洛丝，我和卡维无意增加你的工作负担，只是想和你打听一些消息。”

艾尔海森一改和卡维交谈时的神情，客气礼貌地回道：“你好，那芙洛丝小姐。如果有什么疑问的话你可以落实成书面申请交到教令院，我不想在下班时间回想工作时的内容。”

卡维倒了两杯水，一边递给那芙洛丝一边悄声和她嘀咕：“他就是个冷漠自私的机器，肯定也不需要喝水，只需要润滑油。”

真是不留情面啊，那芙洛丝决定采取迂回的方式，先打好关系再来询问。

“卡维说你是知论派的知名学者，我想请教一下知论派的考核内容，不知道艾尔海森先生有没有时间？”

艾尔海森丝毫不留情面，“我想卡维刚刚形容我的词很恰当，我没有义务去帮助他人，如果只是书面材料的话，我稍后给你取来。如果还有其他要求的话请容我拒绝，我的私人时间很宝贵。”

也算是达到了一个小目标，那芙洛丝没有过多纠缠，转而和卡维聊起了卡萨扎莱宫的伟大建造。

没过多久，艾尔海森取了书籍回来，盯着那芙洛丝看了一会，突然开口道：“突然想起来，今天提议虚空知识付费的帕纳说这个建议是一个好心的，来自璃月的求学者提出的。”

卡维的目光变得狐疑起来。

那芙洛丝：“……”

她镇定自若，“哦，是吗？那太巧了。”

拿着艾尔海森递过来的书，那芙洛丝盯着两人一个狐疑一个打量的眼神，信口开河道：“我为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而羞愧！她怎么能提出这样的建议呢！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