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断
突然全身发烫,池榆急着给小红煮药,晏泽宁说什么她都没心思听,小红还在难受地哼唧,“小榆……我难受……小榆……”它一股脑往池榆怀里钻。
池榆给小红哼小调,摸着它的翅膀,慢慢哄它。
“你看……”晏泽宁捧着心脏,却无人问津。
“我不要吃药……”
“呜呜呜……小榆……我要吃糖丸……”
“你给我吃糖丸……”
池榆有点生气拍了小红的头,又给它揉揉,喂给它一粒糖丸。
“你看看啊……”
晏泽宁望着池榆,心脏从手上滑落,他笑了两声,垂首将手放入空荡的胸腔搅动。
为什么……
为什么心脏都已经掏出来了,这里还这么疼。
她眼里只有那只酒虫,以前是现在也是……杀掉它……什么肮脏下/贱的东西,也敢在宸宁怀里呆着……将它剁成肉糜扔给狗吃……
池榆看着地上血赤呼啦的,皱了皱眉,问晏泽宁:
[你能帮我煮药吗?我现在腾不开手。]
晏泽宁受宠若惊,连连点头,不一会就从厨房里端出一碗药来。
池榆接过药,哄着小红吃药,小红左晃右晃不肯吃,池榆喂了好几粒糖丸,小红才勉强吃上两口。
晏泽宁眼神越发阴鸷。
吃完药后,池榆给小红擦嘴。
她开口:
[晏真人,你也不必如此。]
[以前做的那些事,我从未后悔,现在也不生气了,但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们好聚好散,就此了断吧。]
她视线落到晏泽宁腰上,[晏真人可否将腰上的玉佩给我。]
晏泽宁抚摸着那块玉佩,“这是你给我的。”
[若不行,便算了吧。]
“你要,我如何不给。”晏泽宁解开玉佩,将它珍重地放入池榆手中。
他眼神晦暗不明,道:
“跟师尊走吧,师尊可以保护你了,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池榆摇摇头。
[你走吧。]
“真的不行吗?”
池榆望着晏泽宁,又一次摇头。
[师尊,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师尊。]
池榆笑了笑。
[我如今……桂花糕已经做的很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