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中宫娘娘
成一根的粗草。
元邑站在他们两个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像个居中的裁判。两个选手的草穿过彼此,元康轻轻一扯,赵溶溶那根青草就断成两截了。赵溶溶甚至连力气都没出。
一个必败无疑的比赛,赵溶溶就当自己陪小朋友玩了。
元康举着他的宝贝胜草,高喊:“我赢了!我赢了!”
赵溶溶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元邑说了一句,“再来。”
元康也起哄,“再来!”
于是赵溶溶被迫上了第二回合,她随便挑了那半截中的一截,十分无奈地看着自己毫无胜算的半截家伙事。
小胖子还在嬉皮笑脸得挑衅她,“你输定了!”
赵溶溶没有好脸色的嗯了他一声。
突然,赵溶溶的另一只手被什么东西挠痒痒了。她收拢手掌,嘴角不由地上扬了。
赵溶溶偷偷用手指夹着那细长坚韧的野草根茎,假装一只手捂住嘴,又上了另一只手利用视线将他们卷在一起了,顺便也避免让对面的小胖子看出她得意的笑容。
弄完这些小动作,赵溶溶看向了不知何时和他们一起蹲下的元邑。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起来。
“快来快来!”
元康派出了自己的首胜将军,赵溶溶派出了自己偷梁换柱的大帅。
两人的草再次相交,这一次赵溶溶选择先下手为强。
一拉瞬间就击溃了元康胖乎乎的草,立马就四分五裂成了好几条半截的草。
赵溶溶顺势直接站起来,拍拍自己的手,草已经掉落在草丛中了。
她神色正常,语气平淡地说出,“我赢了,不玩了。”
像高手过招,行云流水,不恋战。
小胖子蹲着看着自己四分五裂的小草草,心里难过死了。
他捡起掉落的小草草尸体,神色哀伤不已,他捧着小草草的尸体直跳起来。
“你还我小草草!还我小草草!”
元康推搡了一下赵溶溶,眼泪汪汪。
赵溶溶没想到他会动手,身体前旁边倒了一下。但自己又胜之不武,元邑还在旁边,她也就不敢说什么。
元邑见此,拧起峰眉,凤目森冷,气氛一下就变得严肃起来,悠悠道:“元康。”
小胖子元康一时被叫住,眼似铜铃,咬住嘴唇,偷偷去瞧他。
元邑脸色阴暗得吓人,“你还会动手打人了?”
“带伯运王回去,罚他今晚不吃饭。”
说完就拂袖往前走。
留下元康嘟嘴不满,赵溶溶一旁吃瓜都忘了自己这趟真实的目的。
“赵溶溶。”
赵溶溶应激地回头啊了一声。
“跟上!”
赵溶溶小碎步从元康身边走过,最后还瞥了他一眼现在委委屈屈的小表情,总有一种艾莉看品如的既视感。
赵溶溶看着前面高大的背影,心里十分茫然。
元邑有时候怀疑她或许根本没有跟上,但他已经放缓了脚步。她是不会往前走吗?非要躲在他身后。
他试着喊了一声,“赵溶溶。”
赵溶溶突然被点,“我在。”
元邑控制不住地抿起一丝浅笑,好像高兴是控制不住的,见到她高兴更是如此。元邑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反正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她是未来的中宫娘娘,是他未来的妻子,他为什么不能高兴了?!
他一想到这儿,就觉得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可以解释了,都可以接受了。
“你走前来。”
赵溶溶听话地往前了一大步,和他在一条线上了。这样她反而不敢看他了。
“元康年纪也到了,你觉得是住在宫里好,还是在外面给他找个院子娶妻生子。”
赵溶溶不知道他为什么问她这些,更不明白他找她是为什么。
赵溶溶给出个十分圆滑的答案,“伯运王在哪里住都无所谓,只要他高兴就好。”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选?”
赵溶溶怎么知道?她只觉得他有病,问她干嘛?她像是喜欢为别人解疑答惑的人吗?该不是要试探她以后当了中宫后会不会欺负元康吧!
赵溶溶立马抬起头表忠心,“反正要是他以后待在宫里我也会照料好他的。当然了,我一看也不像是那种会照顾人的人,您肯定也不放心我亲自照顾。但是如果宫里只剩下一个侍女,我肯定让给他。毫不犹豫,奋不顾身!”
元邑本来是想试探她对元康娶妻是何想法,谁知道她能拐到自己身上,又给他来了一段忠心耿耿的废话。
“我是问你对元康娶妻是何看法?”
赵溶溶现在才明白,“啊!原来是要给伯运王娶妻啊!”
她尴尬地点点头,“那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