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小小感觉有股力道在往起来拉蒙在她身上的被子。
小小心头一惊,死死裹紧被子不松手,来来回回拉扯了几下,被子最终还是被拽了起来。
小小彻底暴露,她本能地蜷缩成一团,身子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紧接着,后背有手掌落下,小小隔着衣料仍能感觉到温热的触感。
她整个人完全僵住,紧张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耳畔传来一个温柔的男声:“你入宫的时候,教习嬷嬷没有教你怎么侍寝吗?”
平时一贯冷冰冰的口气,突然温和下来,反而让小小听着更觉恐怖。
侍寝,侍寝,难道要侍寝?
小小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这个狗男人真是个大变态,她如今这副鬼样子,他居然还能下得去手,他居然半点都不浪费,在她死之前还要……
狗男人,卑鄙、无耻、下流、龌龊……
小小一直抿着唇不说话,也不敢动,心中阵阵发寒,寒意片刻蔓延至四肢百骸。
其实,要是在她刚入宫的那段时间侍寝,她也不至于觉得这么恐怖,那时候,她是做好心理准备的,可后来……
明明,明明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侍寝了,狗男人突然间又让她侍寝,小小一时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诚然她是个不争气没出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但魔尊这堵高墙,她这块烂泥巴,还真不想上。
男人炙热的手掌开始游移,小小一个激灵,猛地一下翻身跪着,头低低地伏在床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现在相貌丑……陋,恐污了尊上的眼!”
“你现在容貌、声音都已恢复。”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你不必紧张,起来吧!”
小小:“……”
迟钝了几秒,小小瞬间明白过来,今天喝的那两碗药应该不是毒药,而是恢复容貌、声音的解药。
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她项上的这颗人头暂时保住了?
这个狗男人,果然是见色起意,垂涎欣妍的美色,谁让他自作多情地给她喝解药的……
来不及想下一步该怎么办,一股大力,将小小拽进了一个结实的男人胸膛。
紧接着,男人的一只手,紧紧攥住小小的手,带着她,抚上自己的胸口,然后,慢慢地滑下,往下,再往下……
小小的手猛地往回缩,却被死死攥住。
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欣妍,本座已经忍不住了。”他的语调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
小小心知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咬住牙,任由他摆布,滚烫的手掌已经划到了衣领处。
男性特有的成熟气息,伴着紊乱粗重的呼吸,缭绕在耳边。
小小紧绷着身子,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她感觉此刻她就是一个没有思维的提线木偶,任人欺辱摆布。
男人胡乱地扯动着她的衣服,奈何小小这几天由于不在自己的寝殿,都是和衣而眠,这身宫制的衣裳,的确挺繁琐的。
他笨手笨脚地摆弄了好半天,也没有解开,越急,越解不开。
有这么一瞬间,小小突然觉得这个高高在上、搅动风云的男人着实也挺可笑的,他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却连个衣裳都不知道怎么解开。
蓦地,刺啦几声,一气之下,身旁的男人干脆直接撕碎了那繁复的层层布料,随后,他自己也褪去了里衣。
小小未经人事,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她慌得连忙闭上双眼,紧接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袭来……
“求……求……尊上……放过我……”小小哽噎难言、语不成调、断断续续地说,声音支离破碎。
可小小的求饶,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爱,反倒更重了……
说不清为什么,小小紧攥着床单的双手,不听使唤地环住了男人的腰,并在那坚实光滑的后背上划下了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暴风骤雨般的掠夺终于结束,男人的喉咙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声响:“这是本座给你独一无二的恩宠。”
说完,他在小小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欣妍……”
“欣妍……”
“欣妍……”
一连三声“欣妍”,一声接一声的,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钻入小小的耳朵,此刻,小小心里是什么滋味,连她自己都说不上。
恩宠,这恩宠她真是消受不起,好在,总算结束了,小小松了口气,早死早超生,早死早超生……
神思游移间,男人又吻上了她的唇,小小脑袋仿佛卡壳,彻底懵了。
不是都结束了吗?
一开始,小小毫无任何心理准备,没有一丝防备地就被轻易侵入,唇齿一阵交缠。
待反应过来,小小别过脸,紧咬住双唇。
男人一滞,温热的唇又慢慢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