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
地铁站内人人行色匆匆,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道士穿的破破烂烂,掺着一个十几岁的妹妹在地铁站等着。
众人投过来一种,你不是正经道士的眼神。
“安姐,你不知道路吗?”南柯实在困得不行,刚才为了能恢复的快一点,用了大量的药,现在药物在身上发作。
嘴唇有点干涩。
“不知道啊,哎,也不发个定位,报道也把我送到地方啊。”秋一一直没来,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
成本坤也没给她留一个联系方式。
“哎哎哎,你先忍一忍。”安阳只觉得这小姑娘身板看着挺轻,但是要是她真的倒下了自己扛也扛不回去。
扛也扛不回去!安阳试着把南柯往身上拉憋扯了半天纹丝不动,周围的人看着一个满脸怪异妆容不知是男是女的道士,骚扰一个姑娘。
“哎,小姑娘你认识他吗?”过来一个热心人士询问南柯。
南柯撑着睡眼:“她是我姐姐。”
“是个女的啊。”那热心人士才放心。
怎么回事,力量都没了,安阳回想起这些事都是发生在签了协议之后,现在自己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唯一就是能看见正常人看不见的气。
就在这时,只见秋一从地铁的入口方向坐着扶梯下来,身上的道袍还没有换,依旧留着一个大洞。
大口大口喘着气,想说话又说不出来,沉了一会才道:“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秋一帮着搀扶南柯:“我去,挺重的。”
这小身板完全看不出来,看起来和安阳差不多,但是多了点肉感。
南柯迷迷糊糊甩了甩头:“这道袍是你们的工作服么,怎么都这么烂。”
说完身体直接沉了下去。
“我靠!”二人合力才把她抬上地铁,果然还是免不了一番询问,每到一一段路周围的人都要问一次,确定他们二人是好人。
这时就会用尽各种办法,摇,喊,拉。直到把南柯摇醒,南柯自证二人身份才让她再次睡过去。
地铁站倒了三次,回去的时候还有三百米,属于郊区中的村子。
就这样二人抬着南柯在别人的怀疑眼神中,一路将安阳抬了回去。
“这是公司?”二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道袍早已经解开散热,南柯被扔在地上。
“对啊,他们没跟你说过吗?”
安阳坐在地上用手扇着风,看着面前破旧的小院子,刮白的墙皮已经泛黄掉落下一大块,露出里面的红砖,除了门前周围全是杂草。
大门是个锈迹斑斑的铁门,唯一能证明这是家公司的是门柱右手边上一块干瘪的不锈钢铭牌。
上面隐隐约约能看见:大宝见有限公司。
“那,你们公司是做什么的?”安阳问。
可秋一却两耳通红,支支吾吾好像不愿意说,看安阳的样子秋一一度认为她是被骗回来的。
“轰隆隆,轰隆隆。”后面一束光照过来,清晰的能闻到一阵刺鼻的味道越逼越近,是一辆大卡车。
灰尘四起,那车停在门口,秋一示意让把南柯往旁边挪了挪。
从车上跳下来一个矮胖子,其实也不矮也就安阳一样高,肚子的肉比安阳粗三倍:“秋总,你的货到了。”
说着拿出一张收货单递给秋一。
又看了看安阳脸上的妆和道袍,僵尸和道士的妆?地上还有个小姑娘。
“你们现在年轻人真会玩,都cos上了。”
秋一看了眼安阳,有点不自在。
随即签了字道:“虎哥,东西放里面就行。”
“得嘞。”虎哥重新上车,开着大货车按响喇叭,随即大门被里面的人拉开。
货车过去的时候安阳和秋一躲在一旁的杂草丛里,安阳能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什么东西臭了。
当大门拉开的一瞬间,安阳崩溃了。
大宝见,大宝见!怎么会是个废品回收站!
再不济是个洗浴中心也行,端茶倒水也还是行的。
虽然一直过的不是什么大小姐日子,但是以前无非就是刷盘子,发传单,现在她要给垃圾分类吗?
“哐当。”伴随着一阵响声,大大小小的垃圾被倒在里面一块空地上,里面冰箱,彩电,衣服,纸壳子什么东西都有。
虎哥开着车在院子里绕了一圈重新开出来,走的时候开窗道:“秋总,麻烦转告你们老板,半年没发运费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不干了,老婆孩子都要养呢。”
秋一连连点头,“是是是,老板回来我就给他说,他这半年都没回来了,东西都要过他的手签字,要原件,扫描件上面公司都不认,不拨款。”
虎哥叹了口气把窗户关上,开着货车怒气冲冲的离开。
秋一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