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姐姐

宇智波止水沉默的看着晴那故意凸显出挑衅的笑容，这并不陌生，不是说他从晴这见过多次这样的微笑，而是他从小开始就对这样的笑容不陌生。

过于优秀总是不可避免的会受到，与耀眼的才能同等的嫉恨。

没有任何感觉，和这之前的每一次都没区别，心里没有任何触动，这个女人和其他家伙没有区别，她并不特别。

或者说，特别的不是haru，而是他直到死去之前都在想着的haruka。

“遥…她还好吗？”止水抿了抿唇突然这样问道。

‘遥还好吗？’

不会有人比晴更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哈！”

双目微微撑大，听见她的声音，止水的唇角抿的发白，在晴的心中刚汹涌起来有了涨势的潮水，突然无端的又恢复了平静，她的手不再搭在天羽羽斩上，盯着止水压抑着痛苦的表情，她的手指轻轻的压在脸侧，搭在唇边。

她想她该是笑着的，她确实是笑了，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有些扭曲的笑容：“……谁知道呢。”

“那是什么意思！”

怒火被瞬间点燃，助长火焰的燃料是心底的惊悸，止水的动作很快，他抓起晴的衣领，比他矮小的女人甚至脚跟都有些离开了地面。

和奈的身体不好，就算离开了那个家，得到了夏树和奈绪美、以及专业的医疗忍者琳的照顾，她的身体依然只能勉强称为健康，和低下的身体素质比，她的反应能力却快的惊人，是比和音这个正儿八经的忍者妹妹都要快上一大截的程度。

她隐约意识到了止水的动作，但是身体却没办法提前去阻止，慢上一拍的行动导致她被止水的手肘撞退，整个人向后倒去。

“没事吧，和奈？”没有理会止水，晴微微蹙眉，侧过头去看被她捞了一把抓住手臂，差点一头撞上马车的和奈。

“你——！”

晴的脚跟完全离开地面，这样的姿势不会好受，浅淡的红晕染上了她的脸颊，但是她依旧没有松开被她扶住的和奈，没有看向他也没有回答他，仿佛他的问题无关紧要，直到和奈轻咳着站直了身，她才回过头。

“…什么意思，你自己回去确认一下不就知道了，事先说好，我们约定好的内容我可是全部遵守了的。”

他的体温总是这么热，晴抓住提起自己衣领的手腕微微用力，他的腕骨发出细微的声响。

就算被提起，她的身高也比止水矮上半头，没有抬起头，只是抬起眼皮看向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既然这么害怕，当初为什么丢下她，和我合作呢？”

抓住衣领的手半是被她强迫半是本身颤抖着卸了力，离地的脚跟回落，她松开手里的手腕转而向上伸手，掌心贴上他的脸，大拇指的指腹摩擦着他眼下的皮肤，他们之间的肤色好像比起从前差的更多了。

他没有变，是她变得比以前更白了，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

“呐，止水，事到如今你才来质问我，不觉得有点太晚了吗？”

这句话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警告自己，宛如沉入水底被挤干了肺部里最后一丝空气，让人窒息。

触电般拍开抚在脸上的手，止水的脸色难看至极，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的几个字：“我要回去，回木叶。”

“和奈，到下一个村子我们分开行动，你可以自己回去的吧。”晴没有受止水情绪的影响，她弯起眼睛，但唇边的笑意未达眼底，“和奈，我讨厌别人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我的身上，所以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了，好吗？”

伸出去一半的手默默收回，在身前交握，和奈躬了躬身：“……是，晴大人。”

……

“为什么我非要成为你的弟子啊我说，你这个色老头！”

金发的小鬼指着前面半拥着美女亲亲热热的人大喊大叫着，但是就算如此那人也没有给他什么回应，看上去反而露出了像是在嫌弃他的表情。

“嘎啊——！气死我了！”小孩儿揉搓着他那头炸毛，本就蓬起来的金发愈发杂乱蓬起，“我要回去了啊！真是的，跟着你到底能学到什么！说到底爸爸能成为火影也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吧！听他的话跟着你我这辈子都不会赢过佐助了！这辈子都要被他踩在脚底！樱酱也永远都不会关注我！”

金毛的小孩儿简直越说越眼前发黑，他都能预见到自己那黯淡无光的人生轨迹了：“还什么三忍，我看你是靠好色排上去的吧！”

“自来也先生，这孩子怎么回事啊，大家都在看这边……”

周围打量的目光纷纷集中在他们三人身上，漂亮姐姐露出了难堪的神情，她推了推把她拥在怀里的男人，掌心按到的紧实肌肉也没能再让她动心，“…我说，放开我，你怎么还带着个孩子啊，难堪死了。”

“你就在这搭讪吧，比起你我还不如找鼬哥哥教我两手，要不是看不惯佐助那副臭嘴脸，我才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