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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二天,是我的耳朵备受折磨的一天。先是罗恩亲爱的妈妈一封吼叫信远距离传递河东狮吼,接着是草药课上曼德拉草这种新型耳膜震裂生物武器,戴着耳套都掩盖不住,最折磨的不是曼德拉草,是人。我才刚把曼德拉草拔出来,格林格拉斯就在我旁边弹跳起来尖叫,破掉的高音直冲云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虫子!!!!!”
我被吵得心烦,甩手给了伸出深红色触手朝马尔福肩头攀爬的曼德拉草一个大逼兜,正准备挖坑把它埋了,一看,诺特正在用小铲子铲掉最后一点土,坑已经挖好了,挖得又大又圆。
tmd,这B小组作业总算有了个能干活的人。
正这么想着,耳边响起一声痛呼,我循声一看,马尔福这小b崽子又不知道作了什么死,那株曼德拉草“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疼得他哇哇乱叫。
您一天不作死浑身不舒服是不是,马尔铁头!
我又用力甩了它一个大逼兜,拯救了马尔福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抢走他手里尖叫的婴儿草。那个曼德拉草被我打断施法,正晕乎着,就被我粗暴地塞进了土里,诺特紧随其后,拿着铲子快速把土填了进去。
一通配合行云流水,斯普劳特看到了,“斯莱特林加五分。”
辛苦了辛苦了。
我给了诺特一个眼神。
我们带两个废物辛苦了。
霍格沃茨课上内容都不紧,解决曼德拉草后就是自由时间。我刚准备摘手套去后面坐着缝补新的学术垃圾,一低头,发现手套上有什么在蠕动,定睛一看,嚯,一条虫。
格林格拉斯又尖叫着跳了起来,我无语地用两根手指把它弹飞到地上,一脚把它踩了个稀巴烂,拿纸巾收尸丢进垃圾桶后干净利落地去隔壁洗手。
“乡巴佬。”
潘西在对面目睹了一切,她两手交叉当甩手掌柜,米里森抓着曼德拉草,灰头土脸的,曼德拉草跟洗澡的婴儿一样把土撒得到处都是,边哭边嚎叫,扎比尼后撤两步在挖土,总是装得深情款款的眼睛里也写满了厌恶。
她对上我的笑容,更生气了,恶狠狠地说,“只有乡巴佬才会这么熟悉虫子。”
“你不是比我更熟悉吗宝贝?”
我朝她抛了个媚眼,“你入土的时候不是有更多虫子在你身上爬吗?”
“……”
潘西愣了两秒,尖叫着要过来干我,但魔杖被打到了地上。一带三的米里森很生气地把花盆一丢:“你不用干活吗!帕金森!”
“你敢动我的魔杖?”潘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维护那个该死的泥巴种?那你干脆和她一组算了!别来跟我一组!!!”
“谁要跟你一组!”米里森气疯了,那颗曼德拉草被丢在桌子上,尖叫着四处扭动,“弗里曼说得没错!你就是一具尸体!什么都不做的尸体!!!”
“哎哎哎您别说,咱们的帕金森大小姐每次来上课呀,可都是——”我飞速套上手套撑着桌子跳了过去,眼疾手快地把那株曼德拉草甩进花盆,填土,压实,拱得一手好火。
最后两手在嘴边拢成喇叭状,拉长尾调:
“大尸体驾到——统统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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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切的一切,都没有洛哈特的课那么糟糕。
我他妈真忘了这b东西的骚操作是什么,我只知道他是个肚子里全是草但营销牛人人设的菜狗,以至于当我看到那一张像粉丝后援会答题的试卷并瞎几把乱写扯完后,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失策地掏出了我费大力气写的论文出来进行结尾。
然后康沃尔郡小精灵像火箭一样飞了出来,强大的冲力和顽劣的天性波及了整个教室,我只觉得在有如指甲刮黑板一样让人毛骨悚然的刺耳声中响起了纸张碎裂的声音,一低头,发现我刚结尾的论文被撕成了两半。
斯内普的。
为了不让一个人吃饭,干脆掀翻整张桌子的斯内普的。
他double了论文长度,还出了一个极其刁钻的题目。
缝了我四节课,翻了近十本书。
缝的我都快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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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只是撕成两半而已,简单的恢复如初就可以让它恢复原样。
我安慰自己,魔杖旋了一圈,论文又如同crtl+z一般后撤回了上一步,只是上面多了几个污脏的脚印。
没事没事,回头拿橡皮擦擦擦就好了。
有了头铁娃的前车之鉴,这次老子死都不用魔法清理。
谁曾想洛哈特这么想表现自己,我愤怒击飞一对想再在我宝贝论文上踩两脚的臭情侣的功夫,这逞能的b冲了过来,掏出他那根魔杖,不由分说地指着我塞了一半进包里的论文。
“清理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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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