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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他,重新登上城楼。副将摸了摸脑袋,嬉笑着连忙跟上。此时的城楼上已经亮起了灯火,对面的北荻人的临时营帐一片狼藉。
“令人警戒,不得大意!”
“是!”
下了城楼,时钧回了府衙。今夜一场厮杀,对方应当损了两千来人。默默地算计了一下北荻人的兵力,对方来时应当有八千来人,之前损了一千余,今晚再去了两千多,余下的兵力不会超过五千。定城内有充足的准备,粮草不缺。明天,北荻人必定会攻城报复,己方只要稳住固守,对方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如此,只要再相持一两天,要么,对方从据云关分兵来攻,要么,从襄城撤兵来助。到时,再拖上两三天,只要两三天。
时钧心中恶狠狠地挥了一下手,跨进了大门。
又得两日,时钧照常在城墙上巡视。北荻人的后方突然烟尘滚滚。
“将军!对方援军到了!”
“从何方向而来?”
“从烟尘方向,应是据云关。”
“呵。”时钧短促地笑了一声。
“令众兵将固守,不得违令出城!”
“是!”
“守城将士,严阵以待!”
“是!”
半日后,北荻人的援兵果然集结到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