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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的?”
他边说边大力地狠狠地踹了过去,那些人被他踹得趴到地上,却不敢喊痛。
“狗奴才!这里也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萧亦昙用脚尖碾着于嬷嬷的双手,痛得她杀猪般大叫起来:
“殿下,殿下饶命啊,奴才不敢了,奴才再也不敢了。王妃救救奴才,救救奴才啊。”
苏天香回过神来,愤怒地吼道:“萧亦昙!你敢!我是你的王妃!我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的!”她吼叫的时候扯动脸颊的肌肉,疼得她眼泪直流。
木兰、木莲早已在一旁跪下了:如今她们只求信王殿下不要迁怒自己就好。
萧亦昙瞧着她,一字一句道:“这里是我的府邸,我有什么不敢的?怎么?王妃娘娘是在帝京待久了,能耐大了!想要治我这信王的罪不成?我只怕你没这福分!”
语毕,也不再理她,扭头道:
“把这起子眼里没有主子的狗奴才拉下去,打杀了。”
沈年忙应了,指挥着把地上的人拖出去。
萧亦昙又阴恻恻地道:“把人都给我召集齐了,都好好地瞧着,谁要是认不清自己的本分,这就是他的下场!”
沈年打了个冷战,照着他的吩咐去办了。
苏天香浑身发抖,身子直哆嗦。萧亦昙厌烦地看她一眼,对着她身后的侍女道:
“把人弄走,瞧着就想吐!”
木兰、木莲忙起身一边一人架着的苏天香便往外走。直至出了正房,木兰、木莲对看一眼,不知道该把人往哪弄。
正踌躇着,萧亦昙身边一个内侍跑了过来,对着二人耳语。二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反驳,忙又架着人,把人半扶半拖地移到了清刚楼后罩房去。
萧亦昙冷一笑,大步往后院而去。
既然她自己想作死,他便早点成全她。他原本还没想这么快就解决掉她的,有她立在那儿,也省得再有人图谋他的王妃之位,再弄得他后院不宁。正好,顾老爷子让他近一两年不要回帝京,他的王妃千里迢迢来云州,水土不服病重不起,他自然要留在府中精心照料,方才能回报王妃的一番情深意切。今年的万寿节,他只能上表送上贺礼了。万一王妃性命不保,世子还要为母守丧,正好,之前皇后娘娘想要为他议的亲事也一并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