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负
么?”
乔管家感觉到她情绪有些激动,抢先维护自家主子:“我家公子心善,虽第一个知道宣国消息,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上,不抓你向宣国皇帝邀赏已是慈悲。”
“呵呵。”沈婳闻言只想笑,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勉强牵起悲凉的弧度。眼泪却顷刻间不争气地顺着脸颊落下。
“那真是多谢公子了。”
她转身面向廊外,背对丰煜,手指飞快抹去泪迹。
事已至此,分别已无再见可能。心弦忍不住一动,不死心地问了最后一句:“你可曾对我动过真心?”
“商人眼里只有利益关系。”回答不带一丝犹豫。
原来曾说情话的口吻也能伤人,一句话如一把匕首,狠狠扎进她的心脏,疼得她几乎无法站稳脚步。
想起当年惴惴不安地在阿爹书房坦白与丰煜的事情,阿爹停笔抬头看了一眼她,说:丰煜非等闲之辈,自幼从鱼龙混杂之地长大的孩子,恐是佛面魔心。她不听,不满地反驳说阿娘不也是世家中唯一涉商的楚家之女。阿爹听后长叹一声,说世俗教导女子与男子之术不同,是他疏漏了。第二天就送了一大摞鬼谷子韩非子之类的书堆到她房中。
如今想来,阿爹目光如炬,只恨自己傻傻未看清。
手中捏着药盒狠狠砸向那张现在瞧着陌生至极的脸,沈婳嘴唇发颤冷冷吐出几字:“阿铃,我们走。”